口气,唤系统,却不知道为什,半天都没喊出来。容棠皱皱眉,以为它又休眠去,等恢复力气,起床换衣服。
身上半点黏腻感没有,不像卧病在床躺七天,而只像是睡个午觉般,觉睡醒除身体有些酸软,精气神好得出奇。
若不是自己清楚他就是吐得晕死过去,容棠甚至会觉得双福刚刚话全都是在诓自己。
衣服挂在衣架上,容棠件件脱下,正要穿中衣时候余光瞥,怔怔。
他抬起胳膊对着光看,瞧见血管边有几个细小红点,像是针眼。
顺着看过去,就连手背上都有,密密麻麻,处叠着处。
用到针灸吗这次?
陈大夫贯不善针灸,宿怀璟去外面请大夫?
容棠想起大反派名字就有点慌,叹口气放下胳膊,换好衣服出门,太阳还没移到头顶。
双福说大夫叮嘱过醒来第餐要吃点流食,容棠便捧着个小碗坐在宿怀璟门前连廊处,边小口小口地喝着粥,边眼巴巴地盯着房门。
喝完粥后又换成话本,到申时过半,日头西偏时候,双福又替他端来碗药,劝他回房等着,容棠摇摇头,果断拒绝。
宿怀璟守自己七天,他最起码得让崽崽起床推开门第个看见是自己吧?
容棠固执地坐在连廊栏杆上等,坐麻就起来走走路,走累再坐会。
小院光影点点偏移,树影落下阴翳渐渐连成片,直到融进夜色之中。
偶尔有人路过,都能引得容棠抬眼,亮晶晶眼睛里期待放得异常明显,定定地看两秒,又在发现房门点也没动时候闷闷地垂下头,继续等下次声响。
行风在暗处看着,莫名想起来主子曾经在蜀地养过只小奶猫。
也是这般,又乖又懂事地等主子天中偶尔抽出时片刻跟它玩耍,只要那小会儿就足够它开心地自娱自乐整天。
行风看得有些心惊,转身从暗门走进屋内,打眼却被眼前幕吓到。
宿怀璟并非在睡觉,相反,他坐在书桌前,腕上绕着根纯金细长锁链,垂眸不知在思考什。
锁链从宿怀璟手指延伸,路顺着地板落到床前,踏步床上木板全都被拆,取而代之是只五尺高囚笼。
软金做笼架,每根框架主体上都用金丝缠上花样,华贵漂亮玫瑰和蔷薇交错,用朱砂描上颜色。
笼子恰好框住整张床,锁链穿过笼门向里延伸,不知最后要拴在何处。
行风本能地察觉危险,不敢再想,也不敢多看眼,赶紧低下头:“主子。”
宿怀璟没应,他只是垂着眸,若有所思地看着那只囚笼,视线又落回到桌前,似有些不满意,皱皱眉,突然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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