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,他记不清有多少明明心为百姓却只因立场不同*员倒在他手里。在绝对皇权和隐形系统威胁之下,他连良心都奢侈。
他能做,只是尽量让他们可以解甲归田留住条性命。
至于其他,容棠做不到,盛承厉也不准他做。
……
系统到底还是休眠,容棠坐在桌前想会儿,去书房抄半本佛经,之后才实在架不住身体虚弱,回卧室睡觉。
第二天便是二月三十,天刚亮,浩浩荡荡列马车便自宁宣王府向城外驶去。
容棠没休息好,依旧昏昏欲睡,好在马车上暖和,王秀玉想着这趟路要行很久,在他车里座位上又加几层软垫,被热烘烘红罗炭熏,容棠便又睡过去。
王秀玉担心容棠身体,每行两刻钟便原地修整刻,走走停停,直到快日落西山,行人才进佛寺。
陀兰寺立在城外西山,是大虞历史最悠久几大佛寺之。虽然不是国寺,声望却相当高,在百姓心中,陀兰寺僧人更是救苦救难活菩萨。
而今正值月初上香日子,路从京城驶来马车上缀着香囊金铃,数不胜数。容棠怕冲撞哪家贵女,路上都将车门关起来,只浅浅将窗户向上开个小口,好让车厢内炭烟散出去。
陀兰寺厢房也分好几个区,宁宣王府这次来人多,足足占两个院子。
个院子是王秀玉、容棠,并他家两个庶妹;另个院子则是二婶和她家三个女儿以及个刚满三岁男孩。
容棠不欲多做交流,白天虽睡很久,但到底在行驶马车上睡觉并不太舒服,进寺便又睡觉,直到戌时三刻才悠悠转醒过来。
此时寺庙人声俱灭,容棠睁着眼睛躺会,换上衣服提着灯笼往外走。
诵经阁有夜学僧人,容棠来过这,认识路,路安安静静地绕着人找到个小角落,顺手勾只蒲团过来便跟着身周僧人起念起经。
期间系统出现次,似乎想说什,看他这样,又默默憋回去,不过这次它没再休眠,而是在地图里跳跳,将自己缩在容棠腿边,默默听他念经。
过半宿,诵经阁里僧人都几乎全回去,容棠才捶捶已经酸麻腿起身,向厢房走去。
京城暖和不少,再不是刚醒过来那时候站在寒风中两秒就能咳得随时要晕过去样子,但更深露重,夜风还是冷,容棠走着走着路过间点着灯房间,里面陈设简朴,只张佛祖画像,只香炉,两盏贡烛,张蒲团。
门开着,有位身穿灰色僧袍青年背对着容棠念经,声音轻缓,仪态从容。
容棠第反应以为他是陀兰寺僧人,再看发现他并未剃度,长发缀在身后,几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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