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自己求知欲。
憋到都要到维景山,轻咳声,终于还是开口询问宋柏劳关于“夏家老头子”事。
宋柏劳可能没想到会感兴趣,愣下才说:“哦,他是夏家现在最年长长辈,按辈分算,应该是夏乔叔公,夏维景叔叔。”
这辈分挺大啊,宋柏劳见他都得叫他“老太爷”。
“他年纪得多大?”
“八十多快九十吧。”
琢磨番,心算下他们之间错综复杂亲缘关系,突然想到夏怀南初遇时有提过自己是夏乔堂侄,那他不就是这位夏老太爷曾孙?他口中大为恼火甚至觉得骆家背信弃义长辈,难道就是这位老太爷?
“……很担心吗?”
回过神,宋柏劳手背轻抚着脸颊,唇角带着笑意,瞧着颇为愉悦。
发现越是为他担心他就越是高兴,什毛病?
抿唇道:“你最好还是当心些。”
明枪易挡,暗箭难防。除“当心”,似乎也没有更有效方法来防治还未发生危险,特别是那些危险还特别容易达成。
宋柏劳显然也明白有哪些“危险”存在:“要是标记别人,你会怎样?”
蹙蹙眉,盯着他没有说话。
夏怀南说会成为另个“宋霄”,当时就觉得不舒坦,现在这种不舒坦又出现。
“开玩笑。”宋柏劳扯扯脸颊,“才不会让他们得逞。”
握住他手,正色道:“不喜欢这个玩笑。”
没到那个地步,谁也不知道自己会作何选择,不敢说会做得比宋霄更好,因为不是他,宋柏劳也不是骆青禾。
“生气?”宋柏劳看许久,像是更高兴,“好吧,那以后再也不开这个玩笑。”
他凑近,啄吻唇角,自个儿在那说:“看到你生气为什这开心呢?”
因为你心理变态。
在心里暗暗骂他。
宋霄最近维景山拍腻,昨天去临市,说要待几天再回来。他也是个大人,倒不担心他。出去散散心挺好,不用老想着骆青禾。
年底各大公司都在召开尾牙宴,夏盛也不例外。宋柏劳问要不要参加,虽说人群恐惧症好,但还是不太喜欢这种人多场合,特别是作为人群关注点存在,会让分外别扭。
“不,骆梦白让不要操劳,还是在家呆着吧。”
宋柏劳记者领带,闻言点点头道:“也好。”
他转身从柜子里拿什东西,再面对时,左胸已经多枚郁金香胸针。
“走,晚上不用等。”
他整整衣襟就要出门,急忙叫住他。
“等等!”
宋柏劳回头看向:“怎?”
“呢?”若有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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