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这些天,宋墨并不是因为怕才躲着。他只是觉得歉疚,弄坏东西,不敢面对。
他直在想办法弥补,却没有发现他情绪异常,以为他还在生气。
该早些同他解释……
“他……墨墨现在怎样?”说话都有些语无伦次,“严重吗?有没有,有没有生命危险?”
宋柏劳看向:“在医院,身上多处骨折,头也摔破。”
突然觉得眼前有些模糊,脚步踉跄地靠在身后墙上,缓会儿,几秒后那股晕眩感又不见。
“为这盆破草,你差点害死儿子。”他悠闲地单手捧着花盆,朝走近。大概两米距离,他停下来,当着面将花盆举到眼前,再骤然松手。
花盆被换成树脂,这次倒是没有破,只是泥土翻倒出来,落到地毯上,形成块黑漆漆脏污。
“既然不重要,死也没关系吧。”他抬起脚,狠狠碾上那株萎靡含羞草,彻底将它碾进土里。
啊……
张开嘴,喉咙里发出“咯咯”奇怪声音,像是脱口而出嘶喊尖叫全都被软骨堵住,逆流回胸口,撕裂心脏。
不要……
不要这样对他……
想让宋柏劳停止,想推开他,身体却像是生锈,完全被这幕冻在原地,无法动弹。
灵魂在这刻像是湮灭,空留具躯壳,呆愣地看着他施,bao,看着他将在乎东西点点碾碎,毫无办法。
最后,宋柏劳似乎满足,抬起鞋底,在旁干净地毯上蹭去泥土。
“你到底……是怕你儿子没,还是怕你合理掌控夏盛金钥匙没?”听到有个声音在问,语气仿若只死气沉沉幽灵,过半晌才反应过来,那原来是自己。
宋柏劳抬起头,眯眯眼:“你说什?”
“你口口声声说当年设计你恶心,说欺骗你恶心,你自己还不是为权利金钱和继兄生孩子?宋墨怎来,你应该比更清楚吧。”
他被揭穿丑行,怔然不已,脸都白:“谁告诉你……”
“宋柏劳,你才是真恶心。你不仅恶心,你还虚伪。”直视着他,声音割着喉咙,嗓子眼冒出腥甜,“求你,跟离婚吧,再也不想和你这种人维持婚姻关系。”
他疾步向走来,以为他盛怒下要打,整个往后缩缩。
他下子顿住,距臂左右,死死盯着,眼里都要迸出血丝。
“你想都别想。”他磨着牙,食指指着,似要将啖肉挖骨,“这辈子你都别想。”
说完他怒气冲冲擦着离去,没多会儿,楼下传来震天关门声。
望着地上那滩土,缓慢,不怎利索地靠过去,跪在地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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