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香潭冬天实在太冷,真想去个四季如春地方生活。】
话宛如捧投进热油水,宋柏劳瞬间,bao怒,朝扑过来。
他双手按住肩膀,将牢牢****。
“他有吻过你吗?”
仰躺在那里,望着他冰寒片面容,觉得好笑。
“你到底想知道什?知道又能怎样?”他手劲逐渐加大,弄得有些疼,忍着没出声,“他吻过,操过,让给他生过孩子,你满意吗?”
结婚以来,不,是与他重逢以来,还是第次这样和他说话。不再小心翼翼,不再左右思量,放肆得跟有十条命似。
肩上力道瞬间大到像是要捏碎骨头,再也忍不住,痛苦地蹙起眉。
“所以,你爱他。”
瞬间,甚至连身上痛都忽略。愣愣看着他,不知道他是怎得出这个结论。
想否认,然而开口前秒又意识到,可是在说谎。
“爱。”为使谎言延续下去,就必须扯更多谎言,“不然为什要给他生孩子?”
宋柏劳垂眸注视着,表情介于爆发和隐忍之间:“孩子呢?”
“死,出生就死,是个ab血。”
他瞪视着,突然冷嗤声,唇角上抬:“哈,对方还是个alpha,怎,他不肯娶你?”
不等回答,他空出只手,抚摸脸颊,语气是种叫毛骨悚然轻柔。
“早知道你不能生,为什还要那麻烦呢。”
撇开脸:“放开……”
他捏住下巴,让重新正视他:“他不肯娶你,所以你转头选择。”他越说越轻,最后个字几近呢喃,接着表情狰狞起来,露出凶恶犬牙,“你这个骗子……”
“是个骗子,你就是个混蛋。”
彻头彻尾,不停人话大混蛋。
他看起来像是被彻底激怒,下刻仿佛就要扑上来咬穿喉咙,撕咬血肉。
可猜错,他确扑上来,却是正对嘴。
他用舌头深入喉咙,用牙齿撕扯下唇,很快让吻带上鲜血味道。
本能挣动起来,连脚都用上。
为不让挣扎,他松开,很快将翻个身,手压在肩颈处,让趴伏在被褥里无法动弹。
他语含讥诮:“混蛋?哦,那就让你看看到底多混蛋。”
【略】
体力告竭,松开被涎水润湿片床单,昏沉地摊着四肢,趴在床上。
宋柏劳手臂插进与床铺缝隙,紧紧环抱住,勒得胸骨隐隐作痛,几乎要生出窒息感。
实在疲倦,这场床上肉搏战,从开始便被彻底压制。心里叫嚣着绝不屈服,身体却迅速沉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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