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!”
在心里叹口气,最终还是双手握住他肩膀,稍稍退开些与他背部距离。
“没关系,对你好也不是图你会改变什。”
话就像根鱼刺,瞬间噎得他吐也不是咽也不是,梗在那里无话可说。而也算是达到自己想要效果,终于耳根清净下来。
九嫂看脚肿得跟馒头样,马上上楼敲开骆梦白房门。因为宋柏劳伤需要每日换药,她已经在宋家住好几天。
骆梦白边擦眼镜边打着呵欠从楼上下来,脸精神萎靡。
“你们知道昨晚几点睡吗?能不能呵护下熬夜写期刊论文人?”
宋柏劳闲适地坐在沙发上,手里端着九嫂刚给他泡伯爵茶:“呵护你?那下个季度你研究室经费……”
听九嫂说过,骆梦白现在在搞研究项目被他们学术界致公认为疯狂而无用,全靠宋柏劳出钱扶持才得以继续下去。由此骆梦白才会随叫随到,大材小用地甘愿成为宋家家庭医生。
“哈哈哈哈,开个玩笑嘛表弟。个alpha又不是omega那样娇花,哪里用呵护。”骆梦白没骨气地改口风,戴上眼镜向走来。
她轻柔地转动脚掌,检查番,得出与宋柏劳样结论——骨头没事,就是扭到。
“九嫂,那个跌打药油你还留着吧?就是上次表弟用,把那个拿来。”
“哦哦哦,有有。”九嫂想想,去又回,很快拿来瓶还剩半药油。
“可能有些痛,你忍忍。”骆梦白往自己手心倒点药油,慢慢搓揉开来。
虽然已经做好心理准备,但当她手碰到肿胀脚踝时,那种错骨断筋疼痛还是让不自觉握紧双拳,从喉咙里发出声颤抖抽气声。
宋墨望着,副忧心忡忡模样,双手按住自己胸口,不安地交握着,仿佛医院里下个就要轮到自己打针小朋友。
非常勉强地牵动唇角,冲他笑笑:“别怕,不疼。”
宋柏劳将手中精致骨瓷杯放回桌上,招手让宋墨过来:“疼就疼,干嘛骗他说不疼?”
不明白他为什这种时候还要与唱反调,但已经没心情应对他,只能将脸撇到边,让宋墨看不到因疼痛而扭曲五官。
耳边响起宋柏劳带着警示意味话语:“你看,扭到脚就是会很疼。所以你以后走路要小心点,不然骆梦白就会用那个很难闻东西用力按你腿。更糟糕点,如果你骨头摔断,说不定还要开刀。你知道开刀是什吗?就是……”
终于知道宋墨为什怕他,这种教育方式对个五岁孩子来说,是不是太震撼些?
忍着痛回头看,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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