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们没有联手做成事,七年后终于成功,这毅力可真让人敬佩。”
他这想象力也挺令人敬佩。
靠到门边,离他远远,连回他话心情都没有。
宋柏劳喝光杯子里酒,将酒杯放到边,突然伸手将扯到怀里。
“为什不说话?你这是默认吗?”他手掌按在后腰,让们整个上半身紧紧相贴,甚至能闻到他唇齿间酒香。
偏过头,用手抵着他肩膀,想要脱离变扭姿势。
宋柏劳加重手上力道,脸更凑近:“怎下子变哑巴?”
他对误解,让无时无刻都要做好被他找茬准备。他根本就不相信,自己心里早有答案,又何苦次次逼问。难道看难堪痛苦,他就高兴吗?
已经厌倦次次解释:“是,们早商量好。”想着反正说什他都不信,干脆也破罐子破摔,“切都是和朱璃阴谋。”
能感觉到他胳膊上肌肉那霎那紧绷起来,像把铁钳样,勒得腰都疼。
“你果然还是那……”他欲言又止,恼恨交加。
这会儿他信得倒是很快。
帮他补完后面话:“不要脸?有心机?还是犯贱?”
他像是被问懵,怔然片刻,放松钳制双臂,而抓紧这个机会逃离他怀抱,坐回另边。
整理着自己衣服,觉得刚才那下罐子摔得不够狠,又加两句:“这七年,心心念念都是嫁给你,哪怕你并不想娶。知道你嫌弃,但不在意。”笑看着他,“就是不要脸,有心机,还犯贱。”
这样说着,脑子里已经打好草稿,决定将宋柏劳这刻无从下手表情如实记在日记里,以供今后心情不佳时随时拿出来翻阅。
作者有话说:这章算周六,周日不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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