怼浓酸。
疼得受不,反手去推宋柏劳胸口,他指间力道蓦地加重,齿关也更合拢几分。
抵在他胸前手指点点蜷起,整个身体都在发抖:“不要这样……”
似乎是很满意示弱,又可能觉得这点疼痛已经足够让学乖,他渐渐又放松咬合。
等他第二次标记完成,身上出层汗,脖子里粘腻片,还有种大病初愈虚脱感。
宋柏劳抽出犬牙,用柔软舌头舔去伤口周围残血:“还好,没有流很多血。”
据说alpha唾液有止血消毒功效,也不知道是不是真。
“,去找九嫂包扎下……”下地时,腿还有些发软。
不知道他这做到底是为什,单纯心情不好拿撒气吗?
总不可能是真想在身上留下属于他气味……
“宁郁。”
扶着半开门顿在那里,回头看去,宋柏劳盘腿坐在床上望着,白色浴袍不知道是不是刚才被扯乱缘故,前襟泄得有点大,露出大半个结实胸肌。他手肘撑在膝头,支着下巴,唇角甚至还留有点暗红色血迹。
“明天爸会来。”他面无表情道,“无论他说什都不要反驳他,会处理。”
愣愣,不是很懂宋柏劳意思。但……只要不说话就行吧。
“知道。”顺从地点头,转身出房门。
门关上,哪怕只是墙之隔,那股由宋柏劳带来无形压力也要小上许多。
要不是怕宋柏劳突然开门出来,真想靠在门上先把气喘匀。
宋墨今天发病,为防夜里再有什,九嫂今天晚都会守在宋墨床边。
悄悄推门进去时,发现骆梦白也在。她已经解下止咬器,整张脸显得清秀又干净,身上穿着宽松常服,头长发柔顺地拢在胸前。
九嫂弄清楚来意后,刚要起身,骆梦白制止她。
“来吧,毕竟是专业。”
见她主动请缨,九嫂便又坐回去。
宋墨房间是个套间,外间是他游戏区,摆放着颜色鲜艳塑料滑梯和摇摇木马,以及诸多玩具。
和骆梦白找两张可爱动物坐凳坐下,她将自己医药箱打开,食指对着划个圈:“转过去,背对。”
依言照做,没多久便感到身后伤口被消毒棉球轻柔地擦拭起来。有些刺痛,但可以忍耐。
“表弟下嘴还真狠啊。”骆梦白轻轻嘶声,“他当这是什啊,消再打消再打,肉毒吗?肉毒还有些用,信息素能干吗呀,当香水都嫌鸡肋。”
被她比喻逗笑:“你闻得到吗?”
“闻得到啊。但你知道人类进化为abo性别体系前因吧?”
“嗯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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