格却与师父南辕北辙。
“麻烦你以后别来。”
他低头看眼墓碑前酒和曲奇,用袋子毫不留情地全都扫到边。
酒瓶摔破,曲奇也粉身碎骨。
他说:“他们是父母,不是你父母。不想再在这里看到你。”
也不知道对哪儿来这大恨意。
握在大衣口袋里手指紧紧,试图和他讲道理:“就是……偶尔想来看看师父。”
“不需要。”向平满脸不耐,“不欢迎你。”
看着他,半晌点点头。
“行……”
转身就走,放弃和他讲道理。反正墓园门对任何人开放,除非他神经病到为不让扫墓给师父师娘他们迁坟,不然就不信每次来都能碰到他。
时间倏忽而过,与宋柏劳举行仪式前天,宁诗派车将接回朱家。
从坐上车那刻起就十分不舒服,当抵达朱家那栋熟悉豪华大宅前时,这种不舒服到达顶峰。
甚至觉得只要点点刺激,自己就能当场呕吐出来。
宁诗说房间还给留着,推开门看,房还是那间房,可里面家具摆设却全都换个样。这才明白,宁诗说留房,真就是字面意思,给留间客房。
不过这样也好,这样就不必因为熟悉环境而勾起糟糕旧日回忆。
说想休息,下午在屋里睡觉,再醒来不舒服感觉便消退许多。
晚餐时分,佣人上来敲门请到楼下去,还说朱云生和朱璃回来。
暌违七年,再次见到朱家父子。
就像从未离开过般,朱云生亲切地招呼着让坐在他左手边,宁诗于身旁落座,而对面坐着始终安静用餐朱璃。
如过去,他美丽优雅,是个无论beta还是alpha都会当做梦中情人存在。身上穿着件清爽白衬衫,脖子上戴条镶嵌有红色菱形宝石防咬项圈,衬得他肌肤越发白皙。
如果真如宁诗所说他已经被标记,那这条项圈除有点装饰效果,其实已经没有任何作用。
用餐期间,朱璃从头到尾没有与视线接触,甚至也没有开口说过句话。他仿佛完全没有看到,又像是将自己当成餐桌上隐形人。
宁诗虽然跟朱云生十多年,成为正式“朱夫人”却不过短短个月,此时正是新婚燕尔,隔着这大灯泡都不能阻止她对朱云生频献殷勤、暗送秋波,恨不得每口菜都与丈夫分享,让十分尴尬。
“吃好。”朱璃吃完自己碗里小半碗米饭,便放下碗筷。
朱云生淡淡看向他:“那你就回房里休息吧。”
朱璃点点头,没同其他人打招呼,转身上楼。
与宁诗战役中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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