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知津说完这句话，方颉盯着他看
眼，转头重新看向电视屏幕，语气还挺平静。
“哪种睡啊？”方颉问。
江知津微微挑下眉，忍着笑问：“你觉得是哪种？”
这次方颉沉默
时间挺久，久得江知津都觉得自己这玩笑开得是不是有点不太合适，毕竟对方刚成年，还是初恋小孩儿——
“
没准备好。”方颉说。
“……什
？”江知津猝不及防，没反应过来。
“说没准备好。”方颉吐口气，瞪着眼睛看着江知津。“这个得去药店买点……东西吧。”
江知津反应会儿，才明白方颉说是什意思。
江知津先是震惊，接着还有点……不对，是挺多点，想笑。
“你——”
江知津咬着自己舌尖才能抑制住笑意，生平第次，江知津也有不知道该说什时候。但是方颉说完耳朵已经全都红，他觉得自己笑出声来对方估计会直接社死。
最终江知津只是看着方颉，带着点笑意问：“你怎知道啊，你不是初恋吗方颉同学？”
“查。”方颉自己说得也挺艰难，“就……网上随便看看。”
江知津先是愣，下子乐。他俩坐在地板上，背靠着沙发，江知津直接乐得倒在沙发上。
方颉觉得自己热得跟发烧似，热度直从脖颈窜到耳际：“不是……有那好笑吗？”
江知津竭力忍住自己笑容，摇摇头又问：“你能和说说你什时候搜吗？”
方颉咳下：“就前段时间，刚谈恋爱以后。”
“那你还挺……未雨绸缪。”江知津笑着说。
“……差不多得，有本事你别招。”方颉眯起眼睛看着江知津。“你也就会打打嘴炮。”
“嗯，你不打嘴炮，你来真是吧。”江知津笑道。
“……你真没因为说话太欠被人抽过吗？”
江知津又乐半天，最后总算收敛笑，定定看着方颉。
“高考后吧，行吗？”
刚才是开玩笑气氛，所以将方颉说那些话也没什困难，现在江知津认真问起来，他立即就有点磕巴。
“啊……行。”
江知津又有点想笑，他稍微直起身坐起来，问：“那咱们今晚先单纯睡觉行吗？”
“什叫单纯睡觉——”方颉说半，自己领悟。“盖棉被纯聊天啊。”
“啊，行吗。”江知津边问边笑。
盖棉被纯聊天这种纯情小初恋才干得出来事，江知津没想到自己快三十还能体验回，他有点想笑，又有点想叹气。
“行。但是——”方颉看眼江知津，犹豫着该不该说。
这个气氛说这句话明显不合适，但他确实有点纠结——
“今天还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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