幸好绍江冬天
空气质量不太好，戴个口罩并不会突兀。两人
起把周龄送到机场，周龄又和方颉说
几句，大概还是好好学习，不要操心家里之类话。
等出机场，开车回城路上，江知津直没有说话。
大清早回城高速上车很少，外面都是白茫茫晨雾，车内这
安静，让方颉觉得有点压抑。
他宁愿江知津直接骂自己或者抽自己顿，也好过两个人坐着不说话。平日里江知津说过很多，次要抽自己顿，但从来没有实行过，反而是现在这样直沉默气氛，让方颉心里有点慌。
“对不起。”方颉突然开口道。
江知津正开车，时没反应过来，“嗯”声，是疑问语气。
方颉脑子还没蠢到直接说起昨晚那个吻程度，他犹豫下，道：“你嘴唇上伤——要买点药吗？”
江知津这才反应过来，先是沉默几秒，接着开口：“不用，过几天就结痂。”
车内又重新陷入安静。方颉忍又忍，最后泄气。
“要不你抽
顿吧。”方颉说。
“……什乱七八糟。”江知津转头看眼方颉。
“就，昨天晚上事。”方颉挤牙膏似个字个字往外蹦，说得很困难。“可能是喝晕，反正确实挺傻逼，你昨晚想抽不是没抽吗。”
“……所以换今天抽？这还能改档期啊。”江知津没忍住乐下，“就没见过上赶着找抽，受虐狂吧你。”
江知津笑。
方颉心里突然就松点，跟块石头落地似，他放松下因为精神高度集中而有些僵硬身体，稍微往座椅上靠靠。
“就是怕你直生气，觉得要不然你直接抽得，解气。”
“昨晚上已经气过，懒得气现在。”江知津说。“不然怎办，真抽你顿？这得算残害祖国花朵。”
方颉也跟着乐会儿，然后转头看着外面白茫茫雾气，又说遍：“对不起。”
这次不是因为昨晚事。
因为喜欢上江知津，所以觉得对不起江知津。喜欢个人，所有人包括对方都觉得你不该喜欢这个人，可方颉又不能保持学霸得理性思维劝自己“算吧这个有点难，世界上那多小男孩儿你要不挑个其他”……谈恋爱又不是高考报志愿。
世界上有这多男人，但是只有个江知津。
他为这份不合时宜却又不能放弃喜欢向江知津道歉。
江知津也沉默。
这次两个人沉默时间久点，直到小区门口，江知津停车，转头对着方颉道：“你先进去吧，得去趟雲七，待会回来。”
“哦。”方颉愣下，解开安全带下车。
等下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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