孩子忍忍,还有群人等着看笑话。”
周龄笑笑,整个人看起来都有些疲惫:“无所谓,随便他们。但方颉还是个孩子,把他送来绍江就是想他别受影响,好好高考。”
江知津听完周龄话,眉头紧锁,隔段时间才开口。
“虽然觉得说这些好像挺不合适——”江知津道。“方颉来绍江,不等于他就不会受影响。”
“不管在哪儿,你和方承临都是他爸妈,方颉不可能不受影响。他也不是什都不懂小孩儿,那种‘为孩子忍忍别离婚’理念,用在他身上不合适,好好高考和你离婚也不冲突。”
江知津想起方颉第次和自己谈心时候说起周龄,语气很认真,带着点自豪。
“方颉直觉得你很厉害,所以他不希望你被束缚。如果你为他而选择不离婚,他才会难受。”江知津说。
“他是成年人,有独立思考,有最基本判断力——”
江知津说到半,突然想起来那天晚上方颉那通电话里对方说话。
成年人对自己感情有基本判断力什……
突然思路跑偏让江知津下子卡壳,停几秒才接着说下去。
“……没有人能替他做决定。”
这些话说完,包间里陷入寂静。周龄愣很久,看着江知津直没说话。
包间门外,方颉背着书包在门口站很久,等里面完全没声音,他轻轻吐口气,敲敲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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