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看着江知津,脸上有些错愕,江知津对上他表情,忍不住笑。
“真,刚开始时候他念句念句,后来就熟悉,每天念三遍,念个多月吧。那本经书好像万多个字——”
江知津叹口气:“那段时间念得想哭。”
方颉没忍住笑,江知津也跟着笑笑。
“后来就病好。其实也该好,个多月天天吃药来着。但奶奶就觉得是这东西功劳,就直带在身边。”
江知津没说是,后来奶奶去世,他就只剩下这点东西,当兵不允许戴这些东西,他就拿个盒子把平安扣装起来,直放着。
“当兵不是伤退嘛,出任务遇到边境偷渡。他们自制枪弹,腹部中枪,医生说运气好,再进几毫米就打穿脾脏。然后就突然想起来这串平安扣,打开看看,绳子不知道什时候断,他们说是替挡灾——”
江知津说着说着突然笑起来:“诶,这是不是宣传封建迷信啊。”
方颉也笑:“不算吧,就是……挺巧。”
“是挺巧。”江知津说。
其实他不是相信怪力乱神,只是对江知津而言,这种莫名其妙幸运与巧合更像是种隐秘联系,让他对过去,对家人还能有点念想。
“扯远。”
江知津利落把盒子盖上,连平安扣带盒子递给副驾驶方颉。
“就是想说,虽然玉没有多好,但好歹也戴那久,还对着它念个多月经,现在送给你当18岁生日礼物。”
江知津顿顿。
“就当为你念百遍《地藏经》,希望你平平安安。”他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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