市第二，估计把老杨他们气得够呛，疯
似
加课加测。”
老杨是他们年级主任兼副校长，祁向声音听起来确实很累，估计也快被逼疯。
“这也就算，不知道哪个傻逼听说
们这届成绩不好是因为谈恋爱太多，天天搁学校里逮早恋，
到晚自习下课保安就轮流拿个手电筒去操场晃，真服。”
方颉在电话这头乐半天，问：“那你和你女朋友怎
办啊？”
方颉记得祁向有个女朋友，隔壁文科班，两个人没事就起在学校吃食堂散步背书。
“分手啊，忙得喘气都没时间，还恋爱呢。”祁向叹口气，“就在隔壁班，谈得跟异地恋似。还是你有前车之鉴啊，别说谈恋爱，就从来没见你喜欢过谁。”
方颉回想下，从小到大，自己好像确实没有喜欢过谁，别人讨论自己喜欢女孩儿时候，他甚至没有个确定喜欢类型。
切都是模糊，身高、长相、性格、甚至性别，直到遇见江知津才猛然明确。
祁向说：“想通，最后两百多天，还是先活到高考吧，其他都是浮云。向你学习，自由诚可贵，爱情价更高，若为清北故，两者皆可抛。”
“哦。”
祁向,bao躁起来话就特别多，方颉对着阳台外茫茫夜色乐会儿，问：“当初是你先追你女朋友吧？”
“是啊。”
“怎追？”
“……你问这个干嘛？”
“因为打算早恋。”方颉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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