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终于走开
会儿，方颉才松口气。
“至于吗？”对面
江知津忍不住笑。
“太热情。”方颉喝口水，恐龙被他放到身旁位置，刚才他抱进来时候引起些人注意，服务员还很真情实感地夸句“真可爱。”
江知津道：“待会
和服务员说声你考年级第，所以带你来庆祝下，没准他们会手拉手在你旁边唱歌。”
“那你肯定会被揍。”方颉答。
江知津乐得不行，半晌才说：“出息你，这
跟长辈说话。”
方颉也笑：“你像长辈吗？”
“那像什？”江知津反问。
江知津像什？
临时监护人、长辈、叔叔……方颉想圈，等到服务员都开始上菜，才在火锅腾腾升起雾气里看着江知津，答：“朋友吧。”
这个定位其实也不太准确，方颉想。因为江知津好像和发小祁向，同桌徐航又有点不样，是朝夕相处，同居室，有些隔阂又好像有点亲密，朋友。
江知津听完，在对面对着方颉笑下。
“行，吃吧。”
深秋天色本来就暗得早，吃完饭两人又去超市买点东西，等开车回到家，天已经完全黑透。江知津先去洗澡，方颉主动把买零食和第二天菜放进厨房。
等方颉也洗完澡出来，江知津靠在客厅沙发上看电影，面前放着罐啤酒。方颉问：“你不去雲七？”
“今晚不去。累，懒得跑。”
方颉点点头，又开口：“谢谢啊，来帮开家长会。”
“不至于。”江知津看他眼，最后还是道：“其实你爸挺想帮你去开家长会。”
方颉擦头发动作停住。江知津拿起啤酒罐喝口，继续往下说。
“他说挺久没见你，看起来……挺诚恳。但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让他去，所以没同意，如果不合适话——”
“没有。”方颉打断对方，“挺好，谢谢你。”
江知津点点头，没接着往下说。只是拍拍沙发，“坐会吗？”
方颉其实已经打算洗完澡去刷两套题，英语和化学，因为他觉得这次自己这两门没达到自己心理预期。但此刻他犹豫下，还是走过去坐到江知津旁边。
客厅只开壁灯，电视里放部外国电影，好像是俄语片，江知津喝口啤酒，清清嗓子。
“你玩偶呢？”
“……卧室。”方颉没想到江知津突然问这个，“刚才放进去。”
“哦。”江知津点点头，手里啤酒刚从冷藏室拿出来，握在手里有点冰。
“也不知道该和你爸妈聊什，在心里只要不是干特别严重，或者有危险事，打架斗殴逃课谈恋爱什——”
方颉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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