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已经开始离开，江知津感觉没什
事
，对着唐易示意
下，出教室。
这个周六下午只开家长会，什时间结束什时间放学。江知津下楼后给方颉打个电话。刚响几秒那边就接通，江知津道：“结束，人呢？”
“球场。”方颉打完球，还有些微微地喘。“马上过来。”
过两三分钟，方颉从球场过来，又上楼收拾下自己
东西。两人慢慢往校门口走。
出去这段路上，江知津先开口道：“不好意思啊，今天迟到。”
方颉看着他，语气很平淡：“你不是来嘛。”
江知津看着他，脸上浮现点笑意，正想接着往下说，方颉突然扭头看江知津眼。
然后他万分笃定地说：“你是不是偷吃
糖。”
江知津还没说话，方颉低头闻闻，接着万分肯定地道：“股柠檬味。”
“……什叫偷吃啊。”江知津没想到糖味道这久，脸理所当然，“你不是放桌上吗？”
方颉点点头，反问：“放桌上你就可以吃吗？”
江知津被十七八岁热爱吃糖还不许别人吃高三生方小颉同学折服——真没见过这幼稚青少年。他点点头：“下次你干脆贴个条吧。就写：方颉糖，生人勿动。”
方颉转过头看着前方，没忍住笑起来。
他倒不是想和江知津掰扯颗超市里随处可见柠檬糖，他就是无聊，觉得和江知津为点鸡毛蒜皮小事扯来扯去，很有意思。
反正也没有别事干，那就随便说点什，都很有意思。
江知津观察片刻，觉得方颉心情看起来还行，于是重新开口：“有个事和你说下。”
方颉没说话，等着他接着往下说。
“来时候不是说去趟市中心吗，就是去见个人——”
他停下：“你爸爸来。”
接着江知津看见方颉先是愣秒，好像在消化自己这句话意思，接着表情肉眼可见冷下来，刚才那种轻松状态在瞬间消失。
操，江知津想，情况不太妙。
眼见就要到学校门口，方颉问：“他在哪呢？”
语气听不出来情绪。江知津在心里叹口气，答：“学校门口——他出差路过，今晚飞机，想过来看看你。”
方颉没再说话。
等到学校门口，江知津车停在路边停车位。窗子半开着，方颉眼就看见副驾驶上坐着方承临。
对方不知道正在和谁打电话，直说个不停，直到转头看到方颉和江知津，才匆匆说两句挂掉电话，打开门下车。
人还没到面前，方承临先朝方颉走几步，喊声“小颉。”
方颉没出声，只是点点头。
方承临却好像已经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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