汗,捂着自己腰发出声闷哼。江知津拽住他胳膊反手擒,把人重重按在麻将桌上。
脸蹭着麻将桌上独有绿色细绒,非常不舒服,但金项链试着挣脱下,居然纹丝不动。
江知津低下头凑近点,看着手底下人,语气非常平静:“昨天晚上在中旁边巷子里,拦们家小孩是吧?”
金项链咬着牙没说话,默认。江知津面无表情,字顿:“你们有规矩,事不及家人,不用来教你吧。”
“江知津你少他妈在面前狂。”金项链话里都是不甘心狠劲,“上次酒吧事还没完呢。”
“第,”江知津看着他,“酒吧里不许摸东西,早就有规矩。第二,上次既然动刀见血,按规矩这事本来算完。”
金项链冷笑道:“放你妈屁,进所里是兄弟又不是你——”
“嘴给放干净点。”江知津拍拍金项链脸,“现在火已经很大,别逼抽你。”
金项链还没说话,包间门又被人推开。
“抽谁呢?”
房间里人都朝门口看过去。
门口站挺多人,大多都是身横肉,手里拿着甩棍或木棒,是麻将馆打手。打头是个四五十岁中年男人,普通长相,穿件灰色亚麻衫,脖颈间挂串蜜蜡佛串,光泽很漂亮,看起来价值不菲。
金项链像是看到救星,趴在桌上大声喊道:“洪哥!”
江知津松开手,对着男人点点头,也喊声:“洪哥。”
“知道这是开吧,来这砸场子呢。”被叫做洪哥人看着江知津,语气里倒是听不出来生气。
“老杨这教你做事?”
老杨就是雲七上个老板,据说以前也是平安街混出去,性格豪爽,在绍江混得很开,三教九流人都认识大半。
“没人教,”江知津笑下,“堵家里人,来讨个说法。”
洪哥目光又落在金项链身上。
“是吗?”
金项链头上全是汗,不知道是疼还是吓,大声道:“是他先在酒吧冲兄弟动手!堵又怎,那个小杂种——”
“再说遍试试。”
江知津立刻转头看着金项链,冷笑声指指对方嘴巴:“别逼把你舌头割。”
金项链愣下,下秒就要,bao跳如雷,洪哥抬手:“行。”
“自己事不牵扯家里人,这是规矩。”他目光在两个人身上扫圈。“但你就这冲过来砸场子,合适吗?”
江知津点点头:“不合适。”
他在众人目光中走到门口,抄起放在那儿塑料袋两下撕开,露出里面厚厚叠鲜红纸币。
“这有万。”
钱没有捆,江知津扔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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