留,刚好大家关块儿。”
周洪哑口无言,半晌憋出来句:“靠,那就算?”
江知津拍拍他肩膀:“自己会处理,你别管。”
顾巡在后面边点酒边笑着搭腔:“得,周二都想百种堵人办法,被你堵回去。”
“顾巡你少来啊!”
周洪和顾巡在前面斗嘴,江知津扭头和方颉说话。
“顾巡和周洪,你昨晚见过,哥们,刚退伍就认识,直在这家酒吧。”
不是员工,也不是朋友,是“哥们。”
“以前这酒吧也不是,在这上班。后来老板要回老家,给个友情价,又刚好攒点钱,就盘下来。”
周洪听到这话顾不上和顾巡吵架,转头搭腔:“江哥刚来酒吧时候觉得他就小白脸——不对,他那时候晒得有点黑,小黑脸吧,点都不像当过兵。结果有天酒吧搞活动,人特多,混进来占姑娘便宜,江哥上去招就把人按翻,没把那傻逼手拧断,巨牛逼!”
“这,bao力事就别吹。”江知津边往里走边道。“方颉小朋友还是未成年。”
方颉瞥他眼:“17。”差两月18。
“嗯。”江知津道。“未成年。”
方颉:“……”
旁边顾巡笑点奇低,笑得差点儿没背过气。
最后晚饭是在他们起吃,几个人暂时把门关,去对面重庆火锅店点个红锅,在九月天气里吃得大汗淋漓。
等吃完饭,酒吧开门。
江知津“雲七”不是那种dj上面打碟,底下群魔乱舞酒吧,有时会有驻唱,有时只放着懒洋洋英文歌,桌子与桌子之间间隔很大,让人很有安全感,适合下班或者朋友过来小酌。江知津照看会儿,让周洪和顾巡看着,自己先带方颉走。
原因是方颉同学明晚就要上学,要早点休息。
但就算这样,等回到家,方颉洗漱完也差不多十点钟。
他先洗漱,出浴室时候江知津还在客厅抽烟。电视开着,江知津随意调着台,听到身后动静还转回来问方颉要不要看会儿电视。
方颉拒绝,说自己要收拾下东西。
他也确实回房收拾东西。衣服件件挂起来,鞋子先放床底,要带去学校东西全都收拾好——课本、笔袋、笔记本、错题集,还有些乱七八糟收过来试卷。
里面就有上次月考,他缺考那张理综卷。
试卷是班主任骂他半小时后拿给他,他自己考过,化学这次有点难,错两个地方,物理有道选择题错,300分试卷,他考281。
方颉看会儿,最后还是把它收起来,倒在床上。
他今天和江知津说都是实话,他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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