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律师。”笑青山确认。
“没错，就是
——沈婕，锐罗药业
法律顾问。”
沈婕默不作声地审视着笑青山，先前在电话里有过交谈，对方沉稳而又犀利，很快就理清楚
利害关系，在谈判中甚至隐约占据上风。技术部人早就告知她笑青山是高中生，但真在现实里见到这位面容漂亮得锋芒毕露少年，她还是不免有些惊讶。
笑青山问：“沈律师也来逛展？”
沈婕推推眼镜：“不，是来找你谈工作。”
叶易：“穿卫衣和客户谈话，你们公司氛围挺轻松。”
沈婕这才注意到笑青山身旁还坐着另
个少年，他穿着合身黑T，脖子上挂着白鸟杯工作证。即便坐在昏暗角落，属于少年人轮廓也依旧分明。
沈婕微笑道：“工作早已经做完，今天是来看看你们工作。”
她捡起宣传单，把它卷成个小筒，敲敲桌子：“客户来，老板来讲讲你们家产品。”
……
“所以说，这款APP可以通过自然对话来判断用户是否患有抑郁症，并在测到有问题时发送警报？”
笑青山：“只有79%概率，且只能作为辅助，不能代替医生。”
“挺好。”沈婕评价道，“比起某些医院凭几张心理测量表就能决定个人是否患病要靠谱得多。”
回想起老大托付给自己任务，沈婕有些烦恼。她好不容易调休次，还要过来跑腿。不过这个会展挺有趣，面前两个少年也长得帅，也算是福利吧。
她直接问：“你有没有想过把这项技术应用到别方面？”
笑青山又想起叶易那个炸屁股对话：“比如其他认知疾病？”
“你比想象还要聪明。不过也是，不聪明人也不会在大赛中走到这步。”沈婕感叹道，“所以，你有时间和们技术部经理见面吗？”
她自认为已挺有诚意，笑青山却好像不太满意。
这款APP又不是他个人做，为什
沈婕用词却是“你”？
“是他和。”笑青山强调‘他’字眼，握住叶易手，在沈婕面前挥挥，像是在告诉她，这里还有另个光芒四射人。
沈婕愣下，敏锐直觉让她知晓二人关系，笑笑：“抱歉，是你们。”
约定好见面时间后，沈婕离开，叶易美滋滋，学着笑青山语调说：“是他和。”
笑青山：“……别学。”
他明明经常面无表情悄悄飙车，这次被叶易逮住后却有点别扭。
大概就是猫主动去蹭人和被人强制挠下巴还咕噜噜区别吧。
叶易甜蜜蜜重复：“你和。”
笑青山皱眉：“你是不是想挨顿毒打？”
他脚踩在叶易鞋上，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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