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哭哭啼啼
白书兰带着顾子川回家闭门思过，顾学海则留下处理
些后续事项。
钱校长看着窗外凌寒盛放花，说道：“顾苏和他母亲很像。”
顾学海顿，笔尖在文件上洇出个墨点：“是，都样争强好胜……”也样沉默，哪怕受到伤害，也从不求软，只是咬牙忍住，直到遍体鳞伤。
他打哈哈道：“苏柳当时可是咱们年级第，他那破成绩可不像他妈。”
“唔？”钱校长眯起眼，好奇地问，“顾苏没告诉你他期末成绩？”
“他那成绩不听也罢，只会气
！”顾学海笑着摇头，“不过昨天他回来得很晚，好像又被老师提去办公室训话？这把年纪，心脏受不得刺激，也不敢去问。”
钱校长哈哈笑两声，假意严肃地说：“老顾，说实话，你可得坚持住。”
顾学海同样严肃地回答：“你说吧，心理承受能力还是挺强。”
经历顾子川这件事，现在告诉他笑青山考零分，他都能心如止水，波澜不惊。
钱校长道：“他考年级第，老师不相信，就让他现场做套卷子。”
顾学海：“……”
钱校长：“时间不够，就没让他写语文作文，总分690，他考685。”
顾学海：“？？？”
“所以们觉得他成绩没问题——”
“等等！”顾学海打断，脑中团乱麻，什
年级第，什685，笑青山中考都只有200分好伐？！
“老钱，你说是真吗，不是为安慰？！”
钱校长看着好友颤抖不已手腕：“说是真。你儿子考741分，年级第，也是这次四校联考中最高分。”
昨晚笑青山那句话在耳边响起。
——你为什不打电话问问老师？
如果被叫去是顾子川，他肯定会立刻给老师打电话询问细节，因为他潜意识里觉得自己小儿子不会犯错。
但换做笑青山，他却不分青红皂白，劈头盖脸就是顿呵斥，因为他认为大儿子只会给他惹事。
他恼顾子川陷害笑青山，却不知自己也是个偏心父亲，还自以为碗水端很平。
滴泪水从指缝间流出，打在桌面上。
“身为父亲，真是太失职……”
顾学海挡着眼，泪流满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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