私定终身,双双滚进稻草堆里那幕。当初幸亏是得席宗鹤不遗余力指导,才能顺利拍下来。回头看成片,经过剪辑和镜头转换,还真有几分香艳靡丽感觉。
快步进厨房倒杯水,漱两下口,想要冲淡嘴里尼古丁气息。
“你干什跟做贼样?”
抬头看,席宗鹤不知什时候站在门边,双手环胸望着。
讪笑着:“哪有,就是有些喝,等不及想喝水。”
他上下打量着,目光睥睨地缓缓走进来。握着水杯立在吧台后,他停在吧台前,手肘撑在大理石台面上,鼻尖嗅闻着凑近——像只敏感大猫。
咽口唾沫,正要向后退,他掌按住后劲,不容有分撤离。
他闻会儿,蹙眉问:“你是不是抽烟?”
眼神乱飘:“没啊,刚刚方助理抽支,身上可能沾点味道。”
方助理对不住,只能那你挡刀。
自从席宗鹤恢复记忆,便也恢复对严格要求。身上不允许出现任何陌生气味,无论是香水味,还是烟味。
只能染上他气息,他讨厌身上有别人味道。
“哦?”他轻挑着眉尖,忽地压住脖子不由分说将按向他唇。
舌尖刮搔着口腔壁,扫过每颗牙齿,与其说在接吻,不如说在做精密口腔检查。
他几乎要连喉咙深处都检查遍。
有些不适地挣扎起来,想要推开他。席宗鹤揉捏着后颈,仍是强硬地又吻片刻才允许退开。
“还说你没抽烟?”说着他咬口下唇。
闷哼声,捂住唇角,无奈承认:“就根……”
“什事烦到你不惜抽烟消愁,还冒险骗?”
“就……烦心事。”绕过吧台,勾住他脖子,整个人与他亲昵地贴在起,“因为很烦人,所以不想说出来让你跟着起烦。”
席宗鹤蹙蹙眉,正要说什,用指尖按住他唇道:“是关于顾源礼,不想再提他。可以话,希望往后人生里都不要再出现这三个字。你既然不允许抽烟,那们就做点更有趣事帮忘那些烦恼吧?”
席宗鹤眼眸倏地加深,他缓缓启唇,不是说话,而是将指尖含进嘴里。
他像是在舔什美味棒棒糖般,抓住手掌,用柔软舌尖舔舐着指腹,甚至伸进指缝中卷住整根手指吮吸。
他只是不发言地望着,已经腿都要软。
忍不住抽回手指,那两根被舔得湿漉漉手指有些凉,又有些粘。
环住他脖子,再次送上自己唇,双手不住收紧,整个人都要攀在他身上。
他揉着背,和那以下部位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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