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前参加颁奖礼、电影节,座位总在最后,远到看不清台上到底谁在说话那种。没办法,不红。而席宗鹤这样流男星,自然是占据c位,同那些和他地位相衬人坐在起。
在梁文豪手下时,懒散惯,加上身边同期艺人也没有几个大红,就没什对比。他们坐在前面,们坐在后面,们没奖拿,他们也不见得有所收获,大家都是来当绿叶,谁比谁高贵?
但那会儿多少还是知道不同。后来退圈两年照顾席宗鹤,成天与他待在处,养成习惯,没分寸,差点就以为自己和他是样。
直到他选择在东方电影节上重新复出,袭正装,褪去过去张扬与青涩,带着涅槃后万丈光芒高调回归娱乐圈。
五十米红毯,他独自也才走分钟,可为这分钟,他却整整努力两年。
在尽头看着他缓缓走向另个尽头,路镁光灯不停,仿佛要将他在红毯上每帧都记录下来。
到走红毯时,根本就没几个记者还在,大多都已进入会场,少数几个对着拍,也更像是在用调整参数。
永远只能远远,远远坠在席宗鹤身后。
他两年没有任何作品,却仍然可以和江暮坐在同排,占据最佳位置。坐在后面,望着他们后脑勺,所有人都只会往前看,永远不会回头往后看。
席宗鹤这样人,不仅是戏中主角,也是生活中绝对男主人设。家世、学识、长相,哪点单拿出来都要甩开别人几条街,更不要说组合在起。
他与之间差距,不仅仅是十几排座椅距离,那是天堑样鸿沟,隔着万水千山,不可逾越。
仿若只愚笨青蛙,看到只仙鹤跌进井里,就以为可以和他并肩待在底下。却不想仙鹤翅膀好,转眼就飞上九天,重回他世界,而井蛙还是那只井底之蛙。
没有翅膀,但仍然想要追赶上他。
从没有过进取心,发奋起始,或许就在那天、那刻吧。知道再不努力,迟早就要被他丢下。
与李新平谈话十分愉快,毕竟拿到角色,这比什都重要。
“那先走,期待与您合作。”起身与李新平握手,接着在众人道别声中走出会议室。
出门,桑青就上来问:“怎样?”
观察他表情,确定他是真不知道,不是装样子,才说:“拿到。”
他差点原地跳起来,声欢呼刚出口,又给他自己捂回去。
他摇晃着胳膊道:“太好!”声音激动得都颤抖起来。
“席宗鹤是男主。”他动作顿,又道,“还是制片人。”
桑青手松,说不清是见鬼还是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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