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,却是知己。她死,这世间最后个懂人便也没有。
意志消沉,从医院出来时候淋点雨,回去就发烧。之前在夜总会天天熬夜都没事,休养两年,倒把身子都养娇气。
席宗鹤那边签合同,不敢怠慢,拖着40度高烧就往康复中心跑,结果脑子迟缓好像生锈,听什都要反应半天。
“你怎回事?”席宗鹤皱眉盯着,仿佛在指责没有合约精神,太过敷衍。
扶着额头,忍着阵阵头晕道:“抱歉席先生,有些累。”
他大概实在看脸色不好,冲招招手。
以为他有话要说,弯下腰,结果他竟然伸手摸上额头。
有些懵,半天没反应过来。
“你发烧。”他皱皱眉,“你怎连自己生病都不知道?”
哪里是不知道,只是懒得去管。
好累,真想休息下。
“对不起。”潜意识道歉,跪在他轮椅前,额头抵在他腿上。
四周静许久,时间都像是凝滞。
“出什事?”
简简单单句话,却如同解开魔咒密语。直绷着心弦仿佛断,悲伤无法止歇,只能通过眼泪发泄。
“姐死……”呜咽着,全身都在颤抖。
他没有安慰,也没有让起来,直到哭得精疲力尽,他都言不发。
这或许也能称之为他种温柔,感激他绅士,能够容忍暂时狼狈。
眼皮上忽地被缕强光照射,将自睡梦中扰醒,痛苦地用手遮挡眼睛,动动浑身都觉酸痛。
趴在床上,尚且模糊视线中,只看到抹高大背影立在窗前,阳光从窗外照进来,却无法全然笼罩他,反而显得他身形更暗。
曾几何时,记忆里也有过这样幕。
席宗鹤能站起来那天,觉醒来看到他直挺挺站在窗前,以为他要跳楼,冲过去把抱住他,结果两个人起跌倒,还害他撞到腰。
那次乌龙后被他骂要死,偶尔想起还觉好笑。
混沌神智逐渐清晰,他这次又为什?
下子清醒过来,从床上坐起来。
“席宗鹤!”嗓音沙哑不已,音量再高些估计就得劈叉。
他听到声音,满是抓痕脊背动,缓缓转过身。
他下身松松垮垮套着条裤子,将块垒分明好身材展露无遗。
“做什这紧张,以为要跳楼吗?”
有些怔然:“你……”
席宗鹤轻慢地掀掀唇角:“放心,会好好活着,直到你席宗鹤回来。”
总觉得他哪里不样,可具体也说不上来。
他揉着脖子往浴室走,忽然咧嘴嘶声,手指去摸自己后背。
“你抓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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