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墓碑旁坐下,絮絮叨叨说很多最近发生事。
美芳姐是个爱热闹人,不知道在底下会不会无聊,有没有人陪她打最爱麻将。
“姐姐啊,你走太早啦。等下去时候,你不知道还认不认得模样。”是贯不避讳这些话,要是真能言之必灵,顾源礼早该死千百次。
“席宗鹤不认得,老天爷真会给找事做,是不是每过几年就要考验下?”笑笑,“你说过他是个重情人,被你说准,但你怎没看出来他记性不好呢?”
为不让美芳姐担心,直到她去世,也没和她说自己被席宗鹤包养。
她只知道直来医院会顺便去看席宗鹤,以为们是朋友。
在她弥留之际,脑子已经不太清楚,曾经握着手跟说:“小棠,你要好好,是罩不住你,你以后要多交点像席宗鹤那样朋友。”
她好意心领,但像席宗鹤这样冤家,个就够。
他不会和做朋友,也不想和他做朋友。
在墓园待半小时,上车时候,桑青担忧地看着,递过来张纸巾。
莫名其妙与他对视:“做什?”
他说:“你眼睛很红。”
没要他纸巾,戴上墨镜重新躺回座椅里。
“被风吹。”闭上眼睛道。
回到衡岳山庄,让雯雯将车停在大门口,自己走进去。
这小区住户非富即贵,环境自然没话说,私密且静逸。
幽幽青山间散落着零星住宅,树多到遮天蔽日,别说邻居,平日里连个路人都难以遇见,跟个大型森林公园样。有几次饭后散步,甚至在小路上看到过黄鼠狼和松鼠。
在楼下抽根烟,明明知道什也看不到,视线仍不停往楼上窗户里瞟,企图得知席宗鹤位置。
时间点点过去,烟抽完,叹口气,终是开门进屋。
进门,就看到席宗鹤湿着头发,浴巾裹着下半身,正从厨房拿冰啤酒喝。
他这些年坚持锻炼,身材直很好,腹肌和人鱼线,性感男神该有他样不缺。
他看到也没响,仰头灌口酒。
朝他走过去,近到几乎要贴上他小腹:“别生气好不好?是不对,不该和你抢。”
他要笑不笑:“没有生气。”
不予置评,双手自然地搭在他腰上,主动求和道:“你说得对,这个角色不适合。马导给另个更适合,之后们就要进个剧组,多多关照啊。”
在碰触他时候,他肌肉整个绷紧,硬就像石头。
他蹙蹙眉,将易拉罐抵在胸前,拉开两人距离。
他并没有深究角色由来:“马导既然给你另外角色,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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