皮肤滴落,落在尘土之中。那股魔气已经进入五脏,逼得他发出第声惨叫。
“啊!”
谢逢殊疼痛难忍,觉得自己浑身骨头好像都碎,和血肉混合在块,他疼得额间全是汗水,脑子里片嗡鸣,仿佛几千根长针扎进他身体。
封寂顺着那股魔气轨迹寸寸按过谢逢殊骨头,冷声道:“怎会没有呢?”
谢逢殊已经什都听不见,他眼睛里满是殷红,触目切景色都蒙上层血色,连呼吸都断断续续。
他已经不知道自己是哪里在痛,太疼。
小时候谢逢殊修炼时磕点儿都要师父师姐轮番去哄,后来长大,虽然不至于跟幼时样娇惯,但也从未吃过半点苦。近三百年来,谢逢殊从来没有这疼过。
他甚至疼得有些神志不清,目光涣散,居然生出个模糊念头。
自己大概要死。
他已经痛得没有什惧意,只觉得解脱,因为止不住地流血,他已经开始觉得冷,微微发颤,恍惚之中却又在想——要死,师父他们该怎办,这个疯子肯定不会放过他们。
还有……绛尘,要是死……绛尘该怎办?
还没有与他成亲。
思及此,谢逢殊如同回光返照似,居然清醒点。
他身上沾满尘土与血迹,满目猩红,在剜骨噬肉疼痛里重复遍。
“还没有与他成亲。”
想到这儿,谢逢殊又觉得这万般痛楚也不过如此。
封寂起身冷眼看着谢逢殊趴在地上发抖,心里终于畅快点。直到那股魔气将谢逢殊每寸血肉都探遍,终于从他眉心再钻出来,落回封寂手中。
谢逢殊已经疼得快晕过去,躺在地上不住喘气。
琅烬看看封寂不太好脸色,小心翼翼地道:“宗主,没有吗?”
“或许在他那个师父那,或许被那个和尚带回须弥,也可能上古之时便被天界取走。”
封寂双眼半合,不知想些什,嗤笑声:“要是后两种,那应龙可就真是个废物。”
“那明镜台那边——”
“先找金丹,没有就动手吧。”封寂笑笑,有些阴鸷地看着地上谢逢殊,“就当隔数万年出世,送给应龙第份礼。”
谢逢殊已经听不见封寂在说什,他几乎已经昏死过去,等意识再清醒时候,已经是夜里。
有个女声不住地在他耳边回荡,焦急无比,甚至带点哭腔。
“小殊,醒醒,不要吓唬师姐。”
谢逢殊勉强睁开眼睛,他眼中还有血色,看什都有点模糊,却还是见到绥灵跪坐在他身前,烟白色衣裙粘着泥污血渍,绾好头发散落下来,显得狼狈不堪。
从谢逢殊降生至今,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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