飞起来。
“好歹也是你学弟,聪明是定嘛。”点也不谦虚。
等最后道菜上桌,五个人围坐道,分别倒上饮料,由姑婆发号施令,众人齐齐举杯。
姑婆:“祝棉棉生日快乐!”
其余人跟着附和,同样对送上祝福:“祝棉棉生日快乐!”
谢过,与他们分别碰杯。连雁晚秋,都弯身与她轻轻碰杯。
桌上都是喜欢吃菜,身边都是爱人。十九年人生,直不觉得生日是个特殊日子,也并没有特别期待过。但原来,认认真真过生日是这样快乐件事。
吹熄生日蜡烛时,许个愿,不是什夸张愿望,只是希望今后每个生日,心爱人们都能聚在身边。可以看到他们,可以陪着他们。
吃过晚饭,姑婆坐下看会儿电视,玩到八点多,说要回去。
“还要回去遛狗呢。”
姑婆摆着手,风风火火走。
又过半小时,雁空山也起身要告辞。
雁晚秋虽然不想走,但已经开始揉眼睛,到她睡觉点。
送他们出门,雁晚秋趴在雁空山肩上,这点功夫眼睛都闭上。
本来只是送到院门口就行,但到院门口,舍不得回去,就又送段。等到他们院门口,还是不想回去,就又送到他们房门口。
就这样路相送,直到雁空山将雁晚秋送到床上,还是不想走。
“今晚来吗?”雁空山搂着,黏糊地亲着额头。
他这句话潜台词再明显不过,“今晚来吗”,约等于“今晚做吗”。
虽然很想点头同意,但非常想知道24小时后通感症还会不会回来,加上身体有点被掏空感觉,咬牙,狠心拒绝。
雁空山轻轻摇晃动作顿,过会儿松开,叹口气道:“那送你回去吧。”
摸摸他脸,向他保证:“今晚先让回个血,咱们明天再战吧。”
他似笑非笑盯着:“你说得脑子里好像只有那回事样。”
他这说,倒不确定。
“……不做吗?”难道是误会,他只是想和盖棉被纯聊天?
他眉梢微挑,有些无言以对样子。
“行,再不走当心扒光你衣服。”他推着转身,用只手大力揉乱头发。
刚才送他回来,现在他又要送回去。送来送去也不嫌多此举,这大概就是“情侣”乐趣吧。
院子里花全都凋谢,叶子却都还在,大片绿色缠绕着篱笆,在夜色下显得尤为浓郁。
两点幽幽萤火缓慢盘旋着,落到月季叶子上,荧光闪闪,吸引着注意。
这都十月,青梅屿竟然还有萤火虫。
“它们要交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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