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
吗？”走到调料区，雁空山从货架上拿起
瓶酱油看眼，丢进购物车，又接着搜寻下个目标。
推着购物车，上半身压在车把上，好似脊椎得软骨病，就是不好好走路。
“理好。”
雁空山又拿去瓶料酒丢进车里，仿佛只是随口提：“那天送你吧。”
推车
动作顿，直起身道：“爸说那天他来接过去。”
爸可能是真醒悟吧，又或者在不知道时候被阿公打电话去臭骂过，这段时间变得格外想要修补和父子关系，连发消息都比以前勤快不少。
其实是无所谓。虽然妈总说他不配做个父亲，但他毕竟没干什
对不起和妈事。而且不想阿公夹在中间难做，再整天“不孝子”挂在嘴边，爸终究是他儿子，他不会想看到们关系不好。
雁空山闻言淡淡“哦”声，也不见有多遗憾，转去零食区。
棉花糖、巧克力杯、草莓棒，都是雁晚秋喜欢吃，雁空山路走路将它们毫无犹豫丢进购物车，对比那个连生日都不知道老父亲，两位父亲形象简直天差地别。
真好。心里不无羡慕地想着，原来也不是不在乎，只是可能直没遇到触动点。
雁空山正好回头，见直盯着他，不解道：“怎？”
摇摇头，当然不会把心里想说出来，那样也太矫情。
“没事，在想还漏什。”
随意地从货架上拿起盒酒心巧克力看眼，又觉得应该不会好吃，犹豫下，最后还是将它放回去，没有勇气挑战。
小时候还会和妈起逛超市，后来学业越来越紧张，购物渠道也多起来，就没再逛过。仔细算算，都好几年没进大卖场，如今货架上零食种类实在叫大开眼界。
盐醋味薯片，荔枝味饼干，走到茶叶专区，竟然还有本地特产青梅乌龙。
青梅乌龙是什味道？会酸吗？
也是余姥姥进大观园，看什都新鲜。
不过看归看，看完仍是小心将它们放回原位，不敢轻易尝试。
最后只是买支牙膏和两双看着穿起来应该颇为舒适棉袜。
到结账时，由于阿公没带手机，雁空山就让先去儿童乐园找他们，要他们准备下可以走。
跑到儿童乐园看，雁晚秋正被群小孩子围在中间，阿公坐在不远处和人不知道聊些什，聊得哈哈大笑。
小孩子们看起来都很高兴，靠近些，能听到他们兴奋地提问。
“那你就和小嗝嗝样咯？看起来好酷呀。”
“你长大，假肢也会跟着起长大吗？”
“妈妈说假肢很贵，不是每个小孩都能装，要特别厉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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