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怕吧。怕他真吃。他眼神就很像是要把骨头根根拆出来,将从头到脚大快朵颐样子。
如果不是雁空山,定会害怕得想要逃跑,但他是雁空山,知道雁空山不会伤害,所以也不会逃跑。
雁空山无声看半晌,忽地直起身,彻底从身上让开。
“不早,回去睡觉吧。”
结束吗?
说不清心里是失落还是松口气,从地上爬起来,过程中感到某个不可言说地方精神抖擞,快把裤子都顶穿,只是被宽大T恤遮住才没有出糗。
瞬间整个上半身都像是要烧起来,连手臂都肉眼可见地成粉色。
刚刚…刚刚雁空山离这样近,他是不是早就发现?
那他有没有?
偷偷扫眼他重点部位,发现他也没有好到哪里去。
孙蕊看男人眼光时有不准,但看老二眼光真是没得说。
真很大…
“不要乱看。”
个激灵,抬头看向雁空山,他丝毫没有遮掩自己生理变化打算,坦坦荡荡岔着腿,似乎在等它自然消退,倒显得有点猥琐。
摸摸鼻尖,移开视线:“嗯…就是,想跟你说,风、风铃被打碎。对不起,会买个新赔给你。”
“不用。”
愣,视线又移回去:“啊?”
他从地上捡起电视机遥控器,旁若无人地操作起来,很快电视里传出某档综艺节目音乐声。
“说,不用。”他注意力全都集中在电视上,好像只是抽空回答句,并不把风铃事放在心上。
仔细观察他表情,确定他是真不在意,这才与他告别离去。
哼着歌回到家,阿公刚刚看完电视剧,手里端着个大茶缸正准备上楼睡觉。
他见到,和打个招呼,忽然视线定在脖颈处,低低“哎呦”声。
“棉棉啊,你脖子这里怎啦?被什东西咬啊,怎这红啊?”
巴掌拍在脖子上,紧张得汗毛都竖起来。
“不知道啊,可、可能是毒蚊子吧。”
阿公不疑有他:“那这毒蚊子真挺毒,茶几上有风油精,你自己涂点哦。”
捂着脖子连连点头:“知道,阿公你早点休息吧。”
阿公嘴里念叨着明天就给院子喷个除蚊药水,缓缓往楼上走去。
见他上楼,这才放下脖子上手,冲进洗手间查看。
脖子和肩膀连接地方有枚深红吻痕,隐约还能看到牙齿印子,看着明后天都不定能消得下去。
还好阿公年纪大,视力不佳,人也单纯,没看出来这是什,不然出旖旎恋爱剧就要变成家庭伦理剧。
第二天起床,又看眼那枚吻痕,发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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