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行!做不到,就算是雁空山也做不到!
“天啊,山哥哥也太帅吧,幻肢都硬,。”孙蕊将巧克力塞进嘴里,言语里满是对雁空山垂涎,“刚刚有两秒完全把文应抛到脑后,只想把口水涂满神将全身。”
谁不想呢。惆怅地吞咽着巧克力,心中附和。
直到张叔喊各就各位,每个人开始动起来,走到自己该在位置,雁空山才满身烟味地出现在准备室,脸上还多张略显狰狞红白面具。
面具只遮住他上半张脸,展现是如鬼神般面目,边缘滋出凌乱地毛絮般白发,红漆勾出眼眶位置,乍眼看上去颇为吓人。
怪不得他这样轻易就答应做“止雨祭”神将,原来都不用露脸吗?
“准备!”张叔双目紧紧盯着腕表,只手半抬,等待吉时。
戴着面具雁空山来到身边,将手臂揽在腰上,下瞬双脚离地,视线偏转,如同之前般,再次被稳稳抱起。
“吉时到,锣鼓起!”六点十八分,张叔手臂猛地挥下,用种仪式感十足夸张声调高喊道。几乎是同时,门口响起喧闹锣鼓声。
“迎天女!”雁空山沿着铺就红毯缓缓往外走,两旁不仅有敲锣打鼓,甚至还有放礼炮。
握住手里团扇,挡住双眼以下,视线紧盯雁空山线条坚毅下颌。
室外正是落日时分,暖金夕阳照在红毯上,路向神轿延伸。
除礼炮与锣鼓声,人群中不时传来照相机快门声以及要看过去叫嚷声。
上到神轿,雁空山轻轻将放下,整下衣服,缓缓跪坐下来,团扇依旧挡在脸前。
“天女!天女好漂亮!”
人声喧杂,充斥各种声音。
“天女,让拍张照吧?你好美哦!”
“快点帮拍照,这个神将也太过分吧,是请模特吗?”
“是专业演员吧?好像和之前天女神将不太样耶。”
“你看到吗?还有人录像耶,定是演员啦。”
按照张叔吩咐,视线直视前方,并不乱看别处。
过会儿头顶落下片阴影,雁空山撑起红伞坐到斜后方。
又是声响亮“起”,须臾,轿身轻微晃动,二十四名抬轿人齐齐喊起“二三”口号,预示着止雨祭大游行正式开始。
长街尽头是逐渐西沉落日,身着白色羽衣,团扇遮面天女,与戴着鬼神面具,撑着巨伞神将端坐神轿,路接受众人朝拜。
锣鼓是伴奏,抬轿人呐喊是雄壮歌喉,与雁空山确是演员,这出“戏”却不为娱乐任何人,只是寄托青梅屿自古以来对于美好生活愿景。
“祈求”力量可以很小,也可以很大,或许没用,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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