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山,想继续和阿山在起。”
她扯断嘴里鱿鱼须,声音坚定道:“阿山就是爸爸。”
在家里休息两天,期间雁空山送来只西瓜,两只海蟹,只老母鸡,饼干牛奶若干,算是对伤情慰问。
就是蹭破点皮,两天都结痂,再过几天怕是印子都看不出来,他连番送礼,少说也要好几百,实在受之有愧。
但阿公就不这样想,阿公说这是人情往来,你不收他礼,他就会觉得始终亏欠你,心里过意不去。
“没人喜欢欠别人,能还清就要趁早还清,这样才不会将恩拖成怨。”
阿公说得不无道理,可是…
“就是不想让他还清嘛。”小声嘟哝。
欠着,他才会在心里直记挂。
阿公没听到嘀咕,高兴地跑去厨房切西瓜。
第三天,迫不及待要重新开工,早早就在雁空山家门口等着。
雁空山出门就看到,明显愣愣。
“不再多休息两天?”他开车锁,将还没睡醒,脑袋都耷拉下来雁晚秋固定在宝宝椅内,转身坐进驾驶座。
从另边上车,扣好安全带,想也不想拒绝:“不要,家里无聊死,还没有冷气。”
雁空山发动引擎,打着方向道:“给你挑那些书不好看吗?”
怕养伤时无聊,他还特地送两本书过来让打发时间。但讲道理,本来就不是爱书boy,书只是为接近他必要道具而已,旦失去他这个目标,再有趣书也是味同嚼蜡。
“呃,好看。”干笑道,“但还是想多接触人群,接触外面新鲜空气,家里太闷,两天不见,都想你…们。”
暗自耍着小心机,偷偷向他表达自己思念。
他不知道也没关系,喜欢个人,本来就就可以不让人知道。
两天没进店,橱窗里就有新变化。
指着玻璃上贴得大海报问文应:“那是什?”
文应看眼,道:“哦,岛上要办祭典游行,你没参加过吗?三年次'止雨祭’,祈求止雨天女保佑,岛上不要有大涝。”
海报上应该是之前祭典拍照片。南普街左右两旁都是人潮,中间空出来宽宽马路,顶黑红相间神轿被十几个壮汉抬着穿过长街。
神轿四周是黑色木头护栏,背后有屏,头上有伞,伞下坐着个白衣人影,影影绰绰,在众杂乱浓重颜色里,显得圣洁又空灵。
“那就是‘止雨天女’,每两届选次,由不超过十八岁童男子担任。”文应见目光落在那点白上,特地给做解释。
:“…”
等等,哪里不对?
惊愕道:“为什天女是男扮演?”
文应耸耸肩: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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