探出脑袋,举手道:“报。”
结果就是姑婆在家带孩子,、雁空山、丁白舟、阿公都被带到警察局。
长这大,除拍身份证照,这还是第次进警局,紧张又局促,眼睛都不知道往哪里放。
“你看看人家孩子,脸都被你弄破相,你好好反省反省!”老警察捧着个大茶缸,手指点着桌面,“写下来,都写下来。”
警察将们带到警察局进行严厉批评,并要动手雁空山和丁白舟两人写下千字检讨先承认自己错误,才接下去解情况。
雁空山二话不说扯过作文纸写得飞快,字迹潇洒流畅,笔走游龙,半小时就写好份漂亮检讨。
老警察接过看,笑:“以前没少写检讨吧?这简直是检讨范文。”
雁空山扯扯嘴角:“小时候不听话,写过不少。”
老警察将检讨叠两叠,收进胸口口袋,又去催促丁白舟。
丁白舟可怜兮兮,鼻孔里塞着两团纸巾,趴在桌上写得愁眉苦脸,不停抓头发。
好像考试时做不出试题…
“事情就是这样,都是那个人先动手。”阿公在边跟人家女警花重复今天事情发生经过,“孙子才十八岁,刚刚考上大学,又长那好看,万这个头坏,有后遗症谁负责是吧?打人是不对,但这位雁先生也是时激愤,出手相救,你们可不能冤枉好人!”
丁白舟忍不住抬头为自己辩解:“真不是故意动手…”
“动手还有故不故意?动就是动,别狡辩!”老警察不客气地打断他。
脚尖被什东西碰碰,低头悄悄看,雁空山腿从对面伸过来,鞋尖点着鞋尖。
不动声色去看他。
雁空山视线先是盯着额角,过会儿感觉看他,又来和对视。
“疼吗?”他无声地冲做口型道。
全身好似被股电流贯穿,从脚尖相触那点开始,直到额头伤口都酥麻片。
摇摇头,表示并不是很疼。
伤口就是看着吓人,其实会会儿就自己止血,现在除抬眉毛时候有些刺痛,也没有什别感觉。
丁白舟过五分钟也交卷,老警察有些嫌弃地扫眼那份检讨,勉强收进口袋。
“说吧,到底为什事?”他站在四人长桌头,将茶壶放到桌上,问丁白舟道。
丁白舟瞟眼雁空山方向,翁声道:“他不让看自己女儿。”
老警察又问雁空山:“你为什不让他看女儿?”
雁空山对于大庭广众谈论这件事表现出十二万分排斥,抿唇沉默许久,老警察等不下去又问他遍,他才不甘不愿开口。
“那不是他女儿。”
丁白舟反应激烈:“怎不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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