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受新殡葬方式,全天十二小时在岛上各地大声公轮播,打出响亮口号——尘归尘,土归土,火葬积福富万代。
这些都是孙蕊闲暇时当趣事告诉,说那两个月梦里都是这句口号,小小年纪就承受她不该承受。
问她这口号谁想,怎透着股熟悉味道。她说所有岛民都能给z.府信箱投稿,谁好就用谁,未十分骄傲地告诉,由于孙爸爸文采斐然,最后大家致决定采纳他想出来口号。
所以这口号是孙蕊她爸想。
怪不得这亲切…
骑着小龟王,大约半个小时,和姑婆来到青梅屿靠南座小山山脚下。
这山曾经有个正经名字,还挺好听,叫“凤伽山”,但因为山上坟包众多,渐渐就被大家叫成“包包山”。
好好酷guy,说萌就萌。
停好车,在后面拎东西,姑婆步履轻盈走在前头。
“还是山里空气好啊,肺都好像舒服许多。”
山不算高,但东西有点多,爬就有些喘。
“岛上空气…空气确比较好,市里灰尘好多,树叶子上都感觉脏脏。”
姑婆三两下跑到山顶,回头冲喊:“棉棉你体力不行啊,男孩子怎走这点路就喘?”
咬牙,爆发式地三步并作两步,朝山顶冲刺。好不容易登顶,膝盖都有些软。
姑婆掌拍在身上,拍得趔趄:“你要多向你家那位邻居学习,你看人家那身高体格,肯定就是经常锻炼。”
不用猜都知道她说是雁空山。
放下手里袋子,坐到旁石头上休息,十分有自知之明:“恐怕是长不到他那高。”
姑婆安慰:“没事,理想总要丰满些,才能应对现实骨感。”
:“…”
好像也没有被安慰到。
自梳女墓散落在山间,姑婆却每个都记得路,还能清楚叫出她们名字,甚至生辰死忌。
她说这是责任。活到最后人,有责任为前人做这些。
们座墓接着座墓祭拜,姑婆头顶数值始终泛出淡淡蓝色。知道她在缅怀故人,直都很安静,并不打扰她。
祭拜结束,下山时,姑婆仍走在前面,背影挺拔,步伐矫健,点也不像个古稀老人。
快走几步,跟上她,忍不住问道:“姑婆,有人会后悔吗?”
“后悔?你说自梳女吗?”姑婆边走边回。
“嗯。”
“别人后不后悔不知道,反正是不后悔。”姑婆唇角带笑,方才那点伤怀仿佛都留在山上。
姑婆那个年代,决定不嫁人是件很需要勇气事。别说以前,就是现在女性想要独身不结婚,都未必能被世人理解。而处境其实和她们是样,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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