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戴着白手套小安手里捧着副A3大小油画出现在众人面前。油画上遮着块白布,让人看不到上面内容。
商家三人几乎不约而同地坐直身体,肉眼可见地紧张起来。
杨海阳可能是想让妻子放轻松,从后头环抱住商芸柔肩膀,握住她僵直地摆在膝上左手。
手上紧,低头看去,是商牧枭握住手。
“就是它。”谭会长缓步到画作前,手指轻轻捏住白布,边说着,边将它掀开来,“从未见过这样温暖色彩,虽然未完成,但认为这是幅可以与《园景》相媲美佳作。个人特别希望你们能同意们展出它,但……知道,这主要还是取决于你们意愿。”
如谭会长所说,这幅画十分温暖,不仅是色彩,也包括它所表达主题。它描绘个“家”,个温暖,温馨,充满温度家。
挺着孕肚年轻女子坐在把扶手椅上,穿着红点连衣裙小女孩好奇将耳朵贴在她肚子上,仔细聆听着里面动静。女子手慈爱地抚着她脑袋,另手按在自己肚子上,男人则撑着椅背,站在旁,满眼温柔地凝视着她们。
女子无疑是梅紫寻,小女孩是商芸柔,男人是年轻时商禄,肚子里……应该就是还未出生商牧枭。
任谁看这幅画,都不可能忽略掉梅紫寻脸上那种母性光辉。
它吸引着目光不自觉落在她柔和眉眼上,忍不住想要为她能再次成为母亲感到高兴,想要发自真心微笑。
“天啊……”商芸柔颤抖地捂住嘴,失声痛哭起来,“她没有毁掉它……她把它藏起来……以为她把它毁掉……”
她彻底地失控,颤抖着泣不成声。从未见过她这样奔溃,哪怕亲弟弟在除夕夜带个男人回家,她都能面不改色地待客,而现在,她被幅画击垮,卸下坚硬得如同钢铁般外壳,像个小女孩样嚎啕大哭。
怕商芸柔哭坏身子,谭会长要小安赶快拿走那幅画。
会客室回响着商芸柔小声啜泣,商牧枭垂着眼,脸上没什表情,商禄将茶杯搁到茶几上,疲惫地长长叹口气。
“这幅画们……和芸柔都知道,但们以为它早就被紫寻销毁。”商禄揉着太阳穴道,“这是从她怀孕五六个月时开始画,后来她……她就病,没办法继续。情况变得很糟,她不允许们问画事,不然就会非常激动。她去世前,把那两年她画画全都烧,没想到她会留着它。”
谭会长找把椅子坐下,道:“不知道你们刚才有没有注意到,画角落里有几笔非常突兀灰色,是后来加,所以才会说……她可能试着画完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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