沅再次开口，环境已经安静许多。
“你都知道啦？”
“嗯。”
糊弄他，“商牧枭都说
。”
“那你还问呀。”
“他不肯说得太细。”
“哎，你们这两个人……”唐沅叹着气道，“简简单单
件事，干吗非得弄
这
复杂？就是他想送你套外骨骼，但又怕你不要，所以联合撒个善意谎言，骗你说有套免费外骨骼给你，但其实压根没有。”
虽然早有准备，但真正听到从唐沅嘴里说出来，还是有些眩晕。
怪不得商牧枭会那在意把钱借给谁……
忆起昨晚他酒后奇怪言行，忐忑地问道：“那他知道复健原因吗？”
“原因？你是说跳舞那个吗？”唐沅丝毫没有给留余地，“知道啊，和他说。他说他是仰慕你学术风采富二代，非常愿意免费提供你套外骨骼设备，希望能跟你保守秘密。就跟他说，北芥复健可努力，手都磨出水泡，就为跟他喜欢人跳分钟舞。这是什？这是感天动地爱情啊！”
“……”
闭闭眼，生无可恋道：“嗯，感动，太感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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