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面商牧枭,“我们小区很安全。”
贺微舟在我坚持下,一步三回头地走了,走前不忘让我到家了发消息给他,一副生怕我半道被商牧枭扑进草丛啃个尸骨无存的样子。
“刚约会回来啊?”他站在月光下,由于穿得太少,鼻尖被冻得微微泛红,说话都透着鼻音,“你这姘头还挺体贴。”
抱着狗的右手手掌已经拆了绷带,这会儿看过去都是暗红色的痂,伤口瞧着……就像一拳砸在了玻璃上。
“你确定不还狗是吗?”无视他的胡言乱语,我专注在狗的事上,也不想去管他为什么大半夜出现在这里。
他扯了扯嘴角,仿佛故意挑衅般,将两字分开拖长了念:“不——还。”
“那你好好养,哪天不想养了,就还给我。”
我不再多言,操控着轮椅离去,从他身旁经过时,忽然动不了了。
回头看去,果然是被他握住了轮椅握把。
“我的东西还在吗?”不等我说什么,他便先一步开口,“我改变主意了,我想拿回我的东西。”
他垂着眼,微微停顿,做了要命的补充:“全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