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酸痛起来,呼出气都像是烫。
想睡会儿,但想到昨晚各种体液蹭床,便忍不住拿出干净床单去换。
掀开被子,看到许多“罪证”,还有块深褐色,看着像血……
忙瞥开眼,换好新床单后,似乎也耗光最后点精力,躺在床上就睡过去。
不知睡多久,被噩梦和骨缝里发出酸痛惊醒,外面天都黑。
已经忘梦里内容,但还是止不住地心悸后怕。看眼手机,六点,没有信息,也没有来电。
抿抿唇,主动给商牧枭拨去电话。
响好几下,那头接起来,听着像在外面。
“喂?”
“你在哪儿?”可能是发烧缘故,声音含着丝沙哑。
商牧枭轻笑着道:“刚吃好饭,正想打电话给你,你就打来。你到家吗?”
没提自己发烧事,只是轻轻“嗯”声。
“那你别做饭,等等,给你送外卖来。”
更紧地将手机贴近耳朵,微笑着道:“好。”
男人本质真是低俗生物,分明只是过去夜,但有肉体关系,好像就什都不样。
然而要细数这种“异样”,又有些困难,叫人难以描述。硬要说话,大概就是——变贪婪。贪婪到,连他时间都想拥有。
在床上又躺半小时,起来时,身上软得差点没坐上轮椅。镜子里脸毫无血色,搓把脸,想让自己看起来健康些,失败。
等待期间,手机铃声响起,是商牧枭电话。
接起来,理所当然地问他到哪儿。
他静静,抱歉道:“姐突然找有点事,要去她那里趟。晚餐已经叫闪送,应该很快就到,你记得好好吃完。”
说不失落是假。唇角笑意难以维持,也只能在他看不见地方,说些心口不话。
“嗯,你去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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