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似乎是换个姿势,传来阵衣服窸窣声,“其实也就喝两三杯,但其中杯不知道混几种酒,喝时候就觉得很恶心,现在还有点想吐。”
“酒怎能混着喝,你们也太胡来。”
“是他们胡来,很乖。”
就这样有搭没搭聊路,快到地方时,手机那头忽然响起整齐划倒计时。
“10、9、8、7……”
和商牧枭时谁也没再说话,等倒计时到最后秒,先开口:“圣诞快乐。”
他过会儿也道:“圣诞快乐。”
酒吧就在前方,靠到路边打亮双闪,道:“到,你出来吧。”
商牧枭“嗯”声,没有挂电话,但也没再出声,听动静应该是正拿着手机往门口走。
“欸,你要去哪儿?想趁机开溜啊?”周言毅声音突然出现。
商牧枭很有些不耐烦:“溜个屁,回家睡觉。让开。”
周言毅惊讶道:“这早?现在才十二点耶?你不是和谁约好吧?难道是……北芥?你还真下得去……”
电话到这里断。
大概过五分钟,商牧枭才从酒吧推门而出。
他坐进来,车里便满是酒气。
将车里备着矿泉水递给他,他接过,却不喝,只是贴在脸上。
“好热。”他扯扯毛衣领子,开点窗,而很快又将窗户升起。
他拧眉看向,脸颊微微醺红:“你干什?”
关掉暖气,道:“吹冷风容易着凉,把空调关,等会儿就不热。”
他盯着,好像脸上突然长花,认真地上下打量起来,很久没说话。
只当他醉汉行为,没理他,照样开车。
“北芥,有没有人说过,你很适合哭?”他抬手就摸脸,指尖搓揉着眼角位置,“你哭时候,特别好看。”
耳朵微微发烫,打开他手,呵斥道:“别闹。”
喝醉人永远不会觉得自己在闹。你越是让他别闹,他越是闹给你看。
“每次你哭,就会特别奇怪。”他索性凑上来,不再用手,而是用他唇碰触眼角。
他唇干燥而柔软,隐隐带着股浓烈酒香。
“既想让你哭,又不想让你哭。”说罢,感觉自己眼角湿漉漉,竟是被商牧枭舔下。
偏头避让,很有些招架不住:“你别……”
“闹”字还没出口,他转战到耳廓,又是吻又是咬,粘人得不行。
紧紧抿住唇,不再说话,怕张嘴就发出什奇怪声音。
还好深夜车少,集中些精神倒也顺利开回家。只是下车时,右边那只耳朵已经被商牧枭啃得又湿又烫。
停车库里不知哪里来风,吹得人鼻头都发麻。
商牧枭下车反倒安分下来,进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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