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，商牧枭抽回手，拇指抹
抹
眼角。
他不说都没发现自己眼角热意，
激动就眼红老毛病看来又犯。
“……没哭……”想说这根本不是“哭”，只是激动下生理反应，可是开口，声音便抖得断断续续，几不成句，反倒更像嘴硬。
他闻言微微笑笑，俯下身将唇轻轻贴住眼角，湿热呼吸尽数打在那块敏感皮肤上。
“你说没哭就没哭吧。”他翻个身，在身边躺下，呼吸变得沉缓，“老师，事不过三，下次再用这招……就不会放过你。”
闻言怔，慢半拍反应过来这是狼口逃生。
颤着手赶快将自己衣服塞好，心惊胆战再看身旁，商牧枭竟然已经光速入睡。兴许是酒劲上头关系，嘴微微张着，呼吸很沉。
小心推推他，不见他醒，静静看他片刻，从脚跟拉过被子替他盖好。
本想下床去客厅睡，结果刚动商牧枭那头就像按雷达样，侧身把勾住，将又拖回他身边。
都怀疑他是不是装睡。
脑袋埋在腰间，宛若缺乏安全感幼崽，他紧紧抱住，不允许离开他身侧。试几次未果后，放弃挣扎，就着这个变扭姿势入睡。
再醒来，便是此刻。
身旁床铺仍旧凌乱，却已没有任何余温。
他最好是走……
心事重重地洗漱完，打开房门瞬间，仿佛听到命运嘲弄，它大笑着往脸上丢四个字——你想得美。
商牧枭应该是刚洗过澡，头发还湿着，脖子上只挂条浴巾，站在cd架前不知道在翻阅什
。
看到他这样子，又想感叹。也只有血气方刚二十岁才能在这样天不穿衣服不穿袜子，只穿条裤子站在没开空调客厅里。
还是身体太好。
心里正腹诽着，商牧枭察觉到注视，往这边看来。
“你醒啦。”他擦擦头发，将手里东西面向，眯着眼问道，“你是商禄影迷？”
他手里拿，正是《逆风行》珍藏版dvd铁盒。
只是迟疑秒，否认道：“不是，是韩佳粉丝。”
韩佳是《逆风行》女主角，当年同商禄拍电影时也算顶流，可惜有点后劲不足，此后多年演艺事业再下滑，最终四十岁时嫁给名华人富商，退出娱乐圈。
也不知道自己为什要说谎，但现在是本能当家，它认为最好这样做，那也只能这样做。
“那你觉得商禄怎样？”他认真观察着神情，仔细甄别每句话真伪。
“知道他是你父亲。”说。
“不是在问你爸怎样，问你，你觉得商禄怎样？”他近步补充题干，“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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