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遮不掩地从手上取过衣服。
“谢谢。”他轻声道谢,再次关上门。
愣片刻,自柜子里拿出不用床被子丢到沙发上,又调高客厅空调,之后便进自己那屋。
洗漱完后,扫眼房门,有些不放心,还是出去看看。
商牧枭整个人蜷在沙发里,靠近就睁开眼。
他头发没有完全吹干,还带着点潮湿,往日嚣张神情不再,看着竟有几分乖巧。
“北教授,”他朝伸出手,“好像发烧。”
盯着他伸过来手指,迟疑下,还是握上去。温度烫人,真发烧。
“找下药。”
翻箱倒柜找到盒还没过期退烧药,倒水送到商牧枭面前。他撑坐起来,从手中接过药,仰头服下,就着手快速喝大口水。
他躺回去,难受得好像连句话都不想说。
将水杯放到边茶几上,又把拖到地上被子拾起来,塞进他身下。外面还在下雨,没有关掉客厅全部灯,留盏昏黄阅读灯,让环境不至于太过昏暗。
半夜醒下,上过洗手间后,又去客厅看眼商牧枭。
用手掌量下他额头温度,感觉还是有些烫。
商牧枭被这动静弄醒,看着时,眼神还带着朦胧。
“抱歉,吵醒你。”
正要收回手,商牧枭把拽住,握着手腕又将手拉回去,贴着他脸。
“你手凉凉,很舒服。”他烧得眼尾都红,声音也染上丝沙哑。
不太适应,想抽手,又顾念他是个病人。
也病过,知道生病滋味不好受,人还容易变得脆弱。
“因为你还在发烧,等烧退就好。”
“北芥……”他用泛红眼睛看着,双唇就贴在脉搏地方,似乎很喜欢那块肌肤触感,“你来做宝石吧。”
怔然当场,完全忘反应。
他如果满脸傲慢地和打赌,又或漫不经心地叫“北教授”,都可以视而不见。
但他如今却用这样张脸,这样副声音请求成为他宝石……实在是,狡猾至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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