报这个小组。”抬起头,看向众人,“但其实没有故意不快乐。只是坚信……生活就应该充满痛苦与各种无法满足欲求。乐观是假象,不幸是常态。没有任何要改变现状想法,觉得自己这样就很好。”
个人生活,个人吃饭;远离家人,没有爱人;寂寞,但享受寂寞。
别人认为可怜,但“可怜”只是客体性标签,身为主体,生活并不受这个标签影响。
“如果可以让你选把身体恢复到最健康状态,难道你也不想改变吗?”拖沓尾音在空旷体育馆内回荡。
最健康状态……应该指得是还没瘫时候吧。
这问题还挺诛心。
看向问话商牧枭,与他视线相交,毫不退让。
“这个问题没有意义。”
时间无法倒回,身体也不可能回到最健康状态。而就算没有瘫痪,人类向死而生,从出生那刻起就注定要步步走向衰亡。肉体溃败不可避免,长生不老只是秦始皇场美梦。
好半会儿都没人说话,廖姐轻咳声,打圆场道:“第次也不用说太多,可以先听听别人。”
顺时针往下,秃头男人吐露自己秃头烦恼,说总是被同事取笑,也交不到女朋友;带货主播因为常年被黑粉攻击,每晚只能服安眠药入睡,米六五个子只有八十多斤;高中女生从小就是乖乖女,直品学兼优,深受老师父母疼爱,唯独没有朋友。
众生百态,就在这体育馆里,乒乓桌前,展现得淋漓尽致。
轮到商牧枭,人人都在看他。他翘着椅子,视线落在桌下,结合他手臂肌肉细微颤动,猜他应该是在玩手机。
“牧枭。”廖姐只好出声叫他。
“姐让来。听她话,所以来。”商牧枭说话时并没有抬头,依旧维持着那幅事不关己模样。
由于商牧枭不太配合,廖姐只好充当提问者角色。
“所以,你问题是?”
“问题就是觉得自己没有问题,但姐觉得有问题。”
要不是梁子已经结下,倒是很想与他握握手,叹声“同病相怜”。
“那你姐姐觉得你有什问题呢?”廖姐接着问。
椅子晃两晃,落回地面,商牧枭终于抬起脸,将手机往桌上丢,抛下颗惊雷:“她觉得想杀她男朋友。”
廖姐浑身震,有些被吓住,直接没声音。
“你真想杀他吗?”问。
商牧枭看过来,似乎没想到这种时候会插话。
“当然是开玩笑。”他勾着边唇角,没有什说服力地道,“那个男人配不上姐,可能言行有些过激,但只是想要他们分手。”
“可是,你姐姐也是自由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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