滴不剩。
他没说话呢,门缝里又被塞进来个小纸条。
俞越拿着杯子走过去,打开门发现走廊里已经没人。
俞越往地下指指那纸条。
万阳泽说,“你看看吧。”
俞越拿起来看,果然是刚才那服务生写。
【尊敬陶先生,是白天给您要联系方式服务生,其实不是只想在游轮上和您搭讪,知道您将要在马萨定居,也想留在那儿。在船上漂泊无依常年不能着陆感觉让觉得十分没有安全感,这几天看到洒脱您,心生向往。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和您起留在马萨生活,在晚饭过后,晚上八点,甲板船舱入口处等您,请务必赴约。】
俞越看完,皱眉看万阳泽,“啧,魅力真大啊,给你瞧瞧。”
万阳泽拿过纸条看都没看扔进垃圾桶。
似曾相识幕幕。
俞越歪头,“看都不看人家写什?”
万阳泽比俞越更纳闷,“为何要看,与无关。”
“可那服务生喜欢你。”
万阳泽像是没听到样,没再说话,过好大会儿,他给俞越准备好睡衣,“快去洗澡吧。”
等俞越洗完,万阳泽又去洗澡,主要是他感觉很热。
莫名其妙燥热。
身体里火突如其来就烧无法浇灭。
如果说有问题,那定是刚才那杯水。
可那水是俞越弄来,应该不会有问题。
俞越就算给他放迷药,也不会给他放春、药,所以……到底是怎回事?
比易感期来强烈多。
万阳泽又洗很久很久,脑子里全是问号。
洗完澡俞越舒舒服服躺在大床上。
刚才水直没来得及告诉万阳泽,但是万阳泽看起来没什事,也许那服务生只是想探下自己有没有在陶先生房间。
等万阳泽回来后,俞越就和万阳泽并排躺着。
可万阳泽从卫生间出来,俞越就发现他不对劲。
脸色潮红,出浴室门时候手指紧扣门框,似乎是不想出来,可又不得不出来。
从万阳泽走路虚浮程度俞越就知道,完犊子。
那服务生真是没安好心。
这个时候告诉万阳泽他中药,万阳泽就是跳进海里,也不会和他搞在起,万阳泽那样人,说白就是正直到迂腐,他可以帮自己解决发情期,却不会允许自己帮他解药。
而万阳泽也不能找船上任何个人。
陶先生可是普普通通beta,万阳泽旦出去,和他那什人肯定就知道他是alpha。
万阳泽躺在俞越身边,直没开口。
好大会儿后他嗓音沙哑说,“好像有些不舒服,先睡觉。”
俞越把抓住万阳泽被子,“等等。”
万阳泽:“嗯?”
俞越咬紧牙关道,“明天就要下船,这个船上没有alpha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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