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当然无条件地听她意见。
“好,就明天吧。”
敲定手术事,让妈和小妹到病床边上,开始该交代交代。南弦回家去,明天才再来,怕等不到他,就跟妈说,如果有个万,让她把琴给南弦。
耳边传来小妹压抑哭声,可能是被妈瞪,很快又消失。
“你先别想这些,解医生说,病理报告出来前,什都说不准。”妈颤着声音道。
这最后夜,总不好都在哭哭啼啼中度过。遗言交代差不多,便主动换更轻松话题。
聊以前老邻居,聊小妹同学,当故事样聊狮王岛覆灭……冉青庄始终安静地听着们闲聊,不插嘴,不搭话,要不是握着他手刻也没松开过,都要以为他不在病房里。
“你们两个……是怎认识?”妈突然问。
愣,听出她语气里微妙,但转而想道,都这样明显,妈要是还看出来,那也太自欺欺人。
正要回答,冉青庄抢先步回道:“和季柠是高中同学,当中分开几年,在狮王岛上又遇见……”他简单说们重遇过程,又将现在正在接受严密保护原因说下,中间去掉许多惊险环节,“……事情就是这样。”
“高中同学?”妈喃喃着,瞬间打开旧日回忆,“季柠,他是不是那个你在医院照顾夜同学啊?”
屋内静,简直到落针可闻地步。
脑子嗡地空白片,咽口唾沫,还没来得及想好怎糊弄过去,就听冉青庄开口问:“医院?什时候事?”
妈想想,道:“就是高三那会儿,好像是月份吧,记得特别清楚,没多久就摔跤,把腰摔坏。那天季柠很晚没回来,还当出什事,结果就接到他电话,说有个同学受伤,没人照顾,要在医院里照顾他。他以前朋友不多,也就听他提过这回,是你吗?”
亲娘啊,这简直是瞬间把老底都揭,还揭得清清楚楚,明明白白,点狡辩空间都不留给。
“啊,也记得。那天哥哥晚上没回来,妈妈又去外面摆摊,害怕都不敢个人睡。”小妹再补上刀。
现在倒是有些庆幸看不到,这样就不用直面冉青庄不敢置信目光。
甚至都能感觉到道尖锐视线投在脸上,好似想要灼穿脑壳,看看脑子里到底怎想。
“……是。”过好会儿,冉青庄才沙哑地开口。
妈和小妹待到晚上九点,探视时间结束才离开病房。
冉青庄送她们到门口,因此松开手。
个人深陷在黑暗里,内心惴惴,等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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