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活检,要想取得病理结果,只有开颅这条出路。而又因为它位置不好,使得手术风险巨大,直接就奔着九死生去。
能活着谁想死?但确实,作为个普通人,放弃治疗是能想到最不痛苦,也是最不拖累家人选择。
“明白你顾虑,关于手术事,你可以再考虑看看。之后会把你检测报告发给国内外几个神外专家,听下他们意见,希望会有更好治疗方案。”分析完病情,见难以抉择,解医生没有为难意思,留给充分考虑时间,颔首示意后,带着护士小姐离去。
病房里只剩和冉青庄两人,时变得很静。仪器发出“滴——滴——”规律声响,像某种奇特白噪音,反倒更突显这种静。
“你……”
“……”
两人同时开口,又齐齐闭上。
过会儿,冉青庄问:“你饿吗?”
晕时候十点多,现在应该快点,虽然身体被浓浓无力与疲倦占领,旁感觉都很淡,但还是朝他点点头。
他去到外间,过两分钟,端只餐盘进来。有鱼有虾还有肉,菜色相当不错。
没有力气,他就勺勺喂,鱼挑刺,虾剥壳。
“你吃吗?”咽下嘴里饭,问他。
又大勺饭递到唇边,他回答道:“你吃完再吃。”
其实没什胃口,吃到半就不想吃,可因为是他喂,硬生生将盘饭全都吃完,结果撑得厉害。
“难受?”他可能看脸色猜出来,伸只手进被子里,轻轻替揉胃。
隔着薄薄衣料,能感到对方比体温更高出些掌心温度,熨贴地覆在胃部,舒服地叫人昏昏欲睡。
可能是吃太多犯困,又或者今次发作确实过于消耗精神,很快又昏睡过去,这次到晚上才醒。
不知道冉青庄在这中间有没有休息,但睁眼他就在面前。
可能得到充分休息关系,手脚除还有些微无力,已经没有大碍。
晚饭是自己下床吃,没叫冉青庄再喂。
和他好像达成种奇异默契,谁也没提肿瘤事。小心翼翼地,共同呵护着个易碎泡沫,仿佛不去触及,它就永远不会破碎。
洗澡时冉青庄问要不要帮忙。虽说都是看过方方面面人,但这大个人还要他替洗澡,到底怪不好意思,于是大手挥,独自进浴室。
逞强下场就是闭眼冲水瞬间,整个人失去平衡摔下去,不小心还扯下浴帘。
冉青庄几乎是在摔倒下秒就从外面冲进来,都怀疑他是不是站外面偷听,不然怎能行动这迅速?
“又发作吗?”他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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