冉青庄。
“区可岚。”对方嘶哑地吐出区可岚名字后,干脆利落地开枪。
子弹高速旋转着射出,甚至能闻到硝烟味。
声闷响过后,冉青庄额头正中出现枚狰狞血洞,鲜血泊泊而出,他骤然倒下。
白色大理石上溅染上猩红血液,在梦里哀嚎着,努力地想要拥抱他,却连他根发丝也没牵动。
摔下床从梦里惊醒时,思绪仍停留在梦境中冉青庄身死那幕。整个人被山呼海啸般悲恸席卷,手指紧紧攥着薄被,眼泪无法控制地滴滴落下。
“季柠?”可能是听到摔下床动静,冉青庄推开门急急走进来,发现连人带被子趴在地上,赶忙蹲下查看情况。
“哪里摔痛?手吗?”他抹去脸上泪痕,眉心紧蹙着,从指尖开始点点捏起,检查骨头。
他若不来还能忍,见到他真人哪里还能忍得?
含糊地摇头,带着回到现实庆幸与无处发泄苦闷,扑上去牢牢抱住他。
“梦到你……”有些忌讳,没有说很详细,“梦到不太好事。”
他抚着后脑,笑:“你哭成这样,是死吗?”
眼前再次闪过他中枪倒地画面,好不容易止住泪又开始大颗大颗掉落。
有点生气,简直心疼到快要死,他竟然还能笑得出来?
“不许胡说!”哽咽着,攥着他背上衣服,斩钉截铁道,“你定会长命百岁,活得比谁都要长久!”
“活得比谁都长久……那多寂寞?”
推开他,不满地拿眼神控诉他。
他很快败下阵来,替抹去眼角泪,无奈地改口:“知道,定长命百岁,活得比谁都要长久。”
满意,情绪渐渐平复下来后,便觉得因为个没头没脑噩梦哭得那伤心,实在是非常丢脸件事。
抱着被子放回床上,假意整理床铺,背对着冉青庄,不好意思看他。
“傅检察官他们走吗?”问。
“早就走。”
“哦……”
整整齐齐将被子叠成四方形,跟豆腐块似,冉青庄立在原地,仍然没有要走意思。
“季柠,林笙为什说你是白天鹅?”
哆嗦,豆腐块便塌下角。
“你是不是有什事瞒着?”
该来还是来,不过还好,他好像没有听全,只听到关于《天鹅湖》那段……
支支吾吾:“哦,就是……当年,其实……”搜肠刮肚地想词,最后决定吐点,但不全吐,“替兆丰补课,其实是为追查虐杀小黑凶手……”
转过身,在床边坐下,将当年事来龙去脉与他说清。
“所以,你不是因为兆丰人不错才给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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