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遭到子女冷脸对待后那种委屈又失落心情。
辛辛苦苦,还不是为你好?难道是要结婚吗?你不找对象,死你怎办?谁来照顾你?
冉青庄虽然不是崽,但现在俨然已经是副慈父心态。
手机铃声忽地响起,打断思绪。
看来电,是个意想不到人名——兆丰。
“喂?”按下接听键。
“季老师,没打扰到你吧?这两天有空吗?出来聚聚啊。”兆丰开口便直奔主题。
这两天倒是很空,也挺想跟他叙叙旧,可是大榕村地处偏远,又不好随便走动,怎聚是个难题。
“大榕村?”想不到这在兆丰看来根本不是难题,“巧,今天正好在附近考察新项目呢,晚点来找你?你把定位发。”
虽说确实想跟他临走前叙下,但说来就来也太让人猝不及防,而且……冉青庄是另个难题。
“现在不是个人住……”委婉提出。
“和对象起呢?”
“不是,是……”
“那有啥关系?”他大咧咧地表示并不介意,“说好啊,大概12点到。”
他飞快挂电话,最后也没听把话说完。
哭笑不得地看着手机屏幕,想着要不要给他发条短信说下,犹豫片刻,还是作罢。
算,提冉青庄就要提别,时半会儿也说不清。等会儿直接带他去小饭馆坐坐吧,别跟冉青庄撞上就好。
看时间差不多,与卫大吉打声招呼就出门。小饭馆在村里最繁华条小道上,与它并排还有卫生所,五金店和家修车铺,前头就是村子里标志性大榕树。
小饭馆本身不大,还兼具小卖部功能,柜台后头摆满烟酒零食。
进到饭馆里,卫大吉就在外头榕树下蹲着,看老头们下棋。随便选张靠窗桌子坐下,过半个多小时,兆丰也到。头发比之前见到时候长不少,颜色掉差不多,下半截显得有些枯黄,上半截则是新长出来黑发。
他坐下就叫来伙计,点不少菜,还要酒,说要和不醉不归。
“你怎住在这里?隐居啊?”他环顾着四周问。
伙计很快上来两瓶冒着冷气啤酒,替兆丰满上,开玩笑道:“采风。”
“采风?你拉大提琴也要采风哦?”他笑着,明显地不信。
菜陆陆续续上来,们边吃边聊,聊补课那会儿事,也聊他后来考上专科事。
他在崇海打拼多年,存些钱,明年想买套房,在这里安居下来。
周辰亦继承父母饭店,去年结婚,今年老婆孩子都怀上。在博城过着自己小日子,直说要减肥,但还是年更比年胖。
“你记不记得当年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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