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就好比性骚扰被抓个现行。
尴尬地挣挣手,小声为自己辩解:“没有乱摸,就是看看……”
他像是不太满意回答,下子更紧地抓住,往自己身前带带。不知道他要做什,条件反射地往相反方向用力,脚下抗拒地不再往前。
他见扯不动,看着,没有继续使劲,过会儿慢慢松开手。
“剩下自己来,你出去吧。”
双唇嗫嚅着,本还想留下来帮忙,可触到冉青庄那双格外深邃眼眸,喉头便紧个字也发不出来。
将毛巾给他,讪讪地走出去。
天气逐渐闷热,今天干不少活儿,出几轮汗,给冉青庄洗头时,裤子还弄湿些,索性回二楼自己也洗把澡。
换完清爽衣物,擦着头发走出浴室,眼便扫到床头柜上还在充电手机。下定住脚步,远远地注视着它,有那好几分钟都静止在那里,维持着同个姿势陷入沉思。
既然不可斩断,为什要拖拖拉拉?还在等什?
不该是就不是。
之前做次小人,愧疚八年,这次怎也不能把愧疚带到地下去。
林笙虽然不怎样,但谁叫冉青庄喜欢?
要是冉青庄拿着戒指去找他,就不相信他能拒绝。不可能,不存在,他想也不要想。
憋屈不要紧,冉青庄高兴就行啊。
脑子里乱七八糟地想着,开始翻箱倒柜地找笔和纸。卧室找不到,还去书房找。找圈,终于在电脑桌抽屉里找到支圆珠笔和本巴掌大笔记本。
撕下页纸,点开手机通讯录,记下林笙手机号码。写完,久久盯着那小片带着粉色花纹纸,将它对折起来,拿在手里。
世人常说“死者为大”,这是站在活人角度。别人怎样不知道,但就个快死人来说,觉得还是“生者为大”。
活着才有未来,活着才有希望。死就是死,捧黄土,座孤坟,不会再有任何变化。
所以,理应要为活着人多想想。
妈没,还有小妹,给她们留足够钱,到小妹工作,没有大波折,这些钱应该是绰绰有余。她们彼此依靠,问题不大。
南弦虽然婚姻不顺,但好在双亲俱在,年轻有为。打算把琴留给他,随便他是自己用还是赠与有缘人,也算是份宝贵遗产。死,他或许会悲伤,但总会振作起来。
至亲不多,朋友寥寥,如此便算是大部分都照顾到。只有冉青庄,只有他,让很放心不下。
或许他压根不需要“放心不下”,但如果能在死前把他终身大事也照顾下……在他,能获得幸福,在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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