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。”提醒他。
他笑嘻嘻,拍着胸脯道:“知道,放心吧,已经有点数,包在身上。”
兆丰平日里说话虽然没个正形,但学习却非常认真刻苦,段时间下来,让对他改观颇大。
要是冉青庄能静下来好好听说话,摒弃偏见,抛却先入为主,定就会明白,兆丰和那些人不样,他不是垃圾。
眼睛突然阵不适,难受地揉揉眼,但仍然异物感明显。
“进灰?”兆丰握住手,“别用手揉,多脏啊,给你吹吹吧?”
说着他扒拉开眼睛,朝脸上吹气。
眼里迅速积聚起水汽,感觉应该是好,正要推开他,教室门在这时猛地被人脚踢开,直接重重撞到墙上,突如其来巨响吓得和兆丰齐齐哆嗦。
“你们在做什?”冉青庄立凶神恶煞立在教室门外,冷着脸问。
那天切,回想起来都像是场可怕噩梦。激烈争执之后,冉青庄单方面和断绝来往,彻底形同陌路。
没过多久,学校里开始流传冉青庄被南职报复传闻。有人深夜往他家院子里泼红漆,他奶奶第二天醒来推门看,被满目鲜红吓得直接犯病。
他唯有奶奶个亲人,老人家便是他逆鳞,他不可触碰禁忌。冉铮在世时,仇家杀他们家狗,半夜抛进院子以作威胁,让他奶奶担惊受怕,这几乎成他幼年心结。
他明明那样讨厌和冉铮扯上关系,可如今却同样因为与人结仇,被人以差不多手段在院子里泼红漆,害最在乎人受惊犯病。
不敢想他该有多自责,又该多痛苦。
连几天他都请假没来学校,柜子里早餐包每天会替换成新。换也不浪费,背着琴,路吃着,步行前往学校附近小饭店,给兆丰和他那同学补课。
几天后,冉青庄回学校,改先前狂躁,变得平和不少,只是仍然不理,路上看到也会冷漠地移开视线。
他不会原谅。内心酸楚地想着。在他看来,亲疏不分,背信弃义,已经不值得他再施舍个眼神。
他不肯和说话,只能去找他朋友打听他情况。而和唯算得上有些交情,就是林笙。
偷偷找他,避开冉青庄,问他关于冉青庄奶奶情况。
“他奶奶?”林笙靠着栏杆,诧异道,“你关心这个做什?”
双唇嗫嚅着,道:“……以前见过他奶奶,老人家人很好,听说她住院,就有些担心她。”
“好像是心脏问题,受不刺激。”林笙指指心口道。
心脏问题……
得到想要答案,谢过他,转身欲走。
“季柠。”林笙忽然叫住。
回过头,等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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