由于金夫人求情,和冉青庄暂时性命得以保全,被关押在城堡西侧地牢内。
冉青庄伤口直在流血,他用皮带扎住自己右腿膝弯上方位置,再撕下衣服给两处伤做简单包扎。段时间后,血貌似是止住,但他面色还是肉眼可见点点惨白下来。
又怕又急,呼喊着寻求帮助,想要些纱布和消毒药品,但除激起昏暗走廊内空荡回音,并没有人理。
冉青庄背靠粗糙墙面,眉心紧拧,双眼闭起,呼吸粗而沉,嘴唇点血色也没有。
脱掉自己外套盖到他身上,触到他随意摆放在身前右手,只感觉指尖冰凉,跟寒冬腊月里站宿似,再摸掌心,全是冷汗。
“只是皮外伤而已,有避开主要血管和些重要神经。”他抬起手,抹抹眼下肌肤,“不会死,别哭。”
其实没再哭,但可能这里光线昏暗,眼眶红着,脸上又泪痕未干,所以让冉青庄误以为还在哭。
他越安慰,心里越是酸楚,捧着他手紧紧贴在脸侧,恨不得将他伤全都转到自己身上,好让他不要受这样罪。
“对不起……是连累你。”
如果能好好跟元宝解释离岛事,或许他就不会去找金辰屿,不去找金辰屿,也就不会引起金辰屿怀疑,不会有今天这出。
归根结底,纰漏还是出在这里。
冉青庄微弱地牵动唇角,轻声道:“季柠,有时候真觉得……你是个奇人。”他眼里透出点迷茫,“个男人,怎能对另个男人这死心塌地?”
也迷茫瞬,半晌反应过来他应该是在说对他种种。
“死心塌地”这个词用有些奇怪,但时也想不到更准确。
对他,确实有那点死心塌地意思,但死心塌地,全是因为想让自己安心去死。说到底,还是为自己。
垂下眼,心虚道:“也没有很奇怪吧……岛上人,不也对金家死心塌地吗?”
他像是不满于拿他和金家做比,扯扯耳垂,道:“他们是他们,他们银货两讫,谁也没占谁便宜。可……没什能给你。”
握着他手,换个方向,与他并肩坐着,听他这样说,心里不是没有惊讶。
他竟然觉得占便宜?普通人多个死心塌地小弟,让干嘛干嘛,还是以前顶讨厌对象,就算不往死使唤,也不可能像他这样生出“占便宜”想法吧?
以前听说过,在警校期间学员就要开始定期进行大量心理测试,比起体能,这是更为重要合格指标。警员选拔异常严格,内心只要有点灰暗,点倾斜,就会马上被淘汰。他们是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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