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做过。”
冉青庄挑起边眉毛,显得有些吃惊。
“……工作比较忙。”不解释还好,解释,感觉更尴尬。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脸红,但脸真烧到不行。
所幸冉青庄并没有因此嘲笑,静静伫立在身前,半天没言语,看着又像没看着,仿佛陷入某种沉思。
“怎……”话还没说完,就被扯着胳膊大力按趴在洗衣机上。
弓着腰,晕头转向地回头,冉青庄面无表情站在身后,推高衬衫下摆,踢开两腿间距,以种训练打枪严格态度要求道:“那就学下。”
开枪还能学,这东西要怎学??
不等将疑惑问出口,冉青庄掐住后颈,强硬地把又给按回去。
脸颊贴住洗衣机冰冷机身,与此同时,背脊被灼热大掌由下至上抚过,不自觉打个激灵。
“等……”什啊?难道他准备亲自上阵让“学”下?这也太荒唐吧?
惊慌失措地挣扎起来,但就像蚂蚁无法撼动大树,也没法撼动冉青庄分毫。
他死死地钉住,让维持着个十分羞耻姿势。透过薄薄布料,能感觉到身后有什东西抵着。想象力再次发挥作用,那可不是能招惹大家伙。
开始颤抖:“不要……冉青庄,你先停下唔嗯……”
他俯下身,直接用行动回答,口咬住耳廓上。
湿润,疼痛,干燥唇上下摩挲时,又是麻痒。
他玩弄着左耳,用各种能想到,不能想到技巧对它。无助地抓着掌下洗衣机平滑机身,想要找个能够让抓住、依靠点,但无所获。
只能将手探向身后,试着去推开他,却在触碰到他腰侧硬如岩石肌肉时,被口含住耳垂。
指尖痉挛,挺挺腰,瞬间失力道,手指改而无力地攀扯住他衣服,攥进掌心。
沉重身体更挤压过来,拉链被拉开,内裤扯到边,冉青庄掏出那根半硬东西,完全不给反应时间就开始熟练地做起手活。
“冉青庄……”艰难地挤出他名字,只手紧紧扣着洗衣机边沿,另只手虚弱地离开他侧腰,抓握上他不断耸动胳膊。
“别动……求你,别动……”哀声求饶,只觉得自己神经岌岌可危,已到即将崩塌边缘。
“叫出来。”他大发慈悲地放过早就滚烫充血耳朵,但态度依旧没有转圜,甚至冷酷到令人发指。
眼角溢出泪花,颤声拒绝他:“不要……”
“不要?”他两只手都松开,直起身,带着点意外道,“你还挺能忍。”
以为他“教学”已经结束,勉强撑起身,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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