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发不可收拾,就想做和事佬,劝劝这兄弟俩。不想还未开口,金元宝声大喝,炮弹样冲向金辰屿,扑上去就咬他胳膊。
“欸?你怎还咬人呢?”金辰屿嘴上说着,脸上却并未见几分恼怒,也没有急着挣脱。
就像……在陪只换牙期小奶狗戏耍,所有扑杀啃咬,都在容许范围内,不过是为它长大能更好地捕获猎物所进行种训练。
金元宝紧咬牙关不松口,口水都沾湿金辰屿袖子。
正在这时,门外冯管家忽然匆匆走进来,弯腰凑在金辰屿耳边说些什。金辰屿脸上笑容顿,几乎是顷刻间眼神便冷下来。
他勾着金元宝后领将人扯开,随手拿纸巾擦擦袖子,站起身道:“好,不跟你闹,好好和季老师学琴,下次再来看你。”
小少爷踉跄着向后跌坐到地上,胡乱抹抹嘴,呸掉嘴里纤维,仰头朝金辰屿做个怪脸。
“你不要来,再来还咬你!”
金辰屿看着是真有急事,连招呼也来不及和打,转身就大步走出去。
直不知道出什事,直到下课,如既往背着大提琴等到大门口,却不见麻薯身影时,心中这才觉出不安。
照理不该将这小两件事连在起,麻薯可能是因为不小心睡着才没有及时赶到,金辰屿也可以是因为相熟哪位*员又落马才面色骤变。可不知怎,冥冥之中似乎有种第六感,牵扯着思绪,让控制不住往最糟糕方面想。
是冉青庄出事吗?他身份被发现?还是孔檀又要搞事情?
慌乱地摸出手机,正想给冉青庄拨去电话,麻薯车姗姗而来,停到面前。
他快步下车,替将琴放到后备箱,低着头,音色古怪地说句:“抱歉,柠哥,来晚。”
见他鼻头微红,眼底也全是红血丝,座定便忍不住追问:“出什事?”
车辆缓缓驶出,麻薯面开车,面眼泪又止不住地落下。
他好歹也是个堂堂七尺男儿,忽然哭得跟金元宝似,叫如何不心慌?
“到底怎?”拧着眉,又问遍。
“柠,柠哥……”他哽咽地语不成调,最后车也开不下去,只好打双闪停到路边,“菠萝仔,死。”
他落下道惊雷,愣怔半晌才反应过来他是说陈桥死。
切都太突然,震惊压过所有情绪,只觉得不可思议。
他说陈桥,是前两天还在和们起吃饭陈桥吗?是那个活泼开朗,第回见面就介绍自己叫菠萝仔,让管他叫菠萝那个陈桥吗?
“怎……”开口,才发现自己嗓音嘶哑难辨,只得清清嗓子,再次尝试,“怎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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